絞痛好多了嗎?要不要再叫太醫給你看看?」
皇后強笑道:「已經好些了,沒什麼要緊的,陛下這是為的什麼事這麼生氣?」
「還不是魏知,那老匹夫,總有一日朕要砍了他。」
皇后笑道:「陛下又說胡話了,魏大人是國之棟樑,您不是和大郎說過良臣難得嗎?您不好好待魏大人也就算了,怎麼也跟個孩子似的說這樣的氣話?」
「你知道那老匹夫剛和朕說什麼嗎?」皇帝生氣的道:「他就差指著鼻子罵朕是暴君了……」
說罷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皇后思考了一下後嚴肅的道:「陛下,魏大人做的沒錯,誰人不是父母呢?父母愛子之心是一樣的呀,就如同母后愛益州王之心,我愛大郎三郎和誠悅之心,他們的父母也必愛他們,若知道他們涉險,不知該多傷心呢。」
皇后道:「何況他們的父母還是為國為民犧牲的功臣,只留這一子,其長輩家人只會更加心痛。您讓他們去敲登聞鼓,便是讓他們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刀鋒上,不說魏大人,就是妾身都覺得陛下過於苛刻了。」
「朕會安排好人,那板子高高揚起,輕輕放下,能有什麼問題?」
皇后一臉嚴肅的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愛子之心是經不起萬一的,若有個閃失……」皇后頓了頓道:「妾身是見過那殺威棒的,足有人的大腿那麼粗,行刑之人力氣極大,有技巧的兵吏,一棒下去,可使人面板無損,卻內臟破裂,不說他們的親人,就是妾身這樣的陌生人聽了都揪心一團。您剛才說那兩個孩子才十二三歲?」
皇帝不說話了。
皇后嘆氣道:「我兒做的孽,卻要兩個無辜之人的性命來填,妾身要日夜難安了。」
「梓童,你,你這是……唉,好好好,我不讓他們此時來敲登聞鼓好了吧,」皇帝氣得起身走了兩步,腳拇指卻一抽一抽鑽心得疼,他覺得今天特別倒黴,乾脆又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道:「可這狀他們早晚都是要告的,不走登聞鼓,天下難聞,朕就難以攔住太后。」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九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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