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說。」
殷或便鬆了一口氣,起身要送父親出去,殷禮則按住他道:「不用,你歇著吧,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長壽低著腦袋戰戰兢兢的送老爺出去。
殷禮在門外站了站,側頭看向他道:「好好伺候少爺,你就做好書童的事兒就行,明天我給你們撥個車夫,以後上哪兒都要帶著,總不能下次再遇見刺客時還拿錢砸人吧?」
長壽白著臉應下。
殷禮走了。
長壽鬆了一口氣,立即鑽回房裡告訴少爺這一訊息。
殷或已經鑽進被子裡躺好了,聞言倒不排斥,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只要不是姐姐們派來插手他生活的人就行。
益州王父子三人的棺槨回京後便靜靜地放在王府裡,宗室出面治喪,但除了宗室外,大臣們都避而遠之,沒人敢去祭奠。
而宗室們也大多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去的,但又因為皇帝的緣故不敢辦得太隆重,所以悄無聲息的,一直到下葬,除了有心人外,京城的百姓甚至都沒感受到親王薨逝的隆重。
當然,益州王也不是以親王禮下葬的,他是以庶人禮下葬的,雖然可以陪葬在獻陵,卻也是挖了個洞埋下去。
而就在這期間,益州王案也被翻了個底朝天,包括十二年前的事也被翻了出來,白啟被追贈為益州牧,當年與他一起因查益州王謀反一案而被殺的縣丞何子云,其長子何暢及眾多衙役一一被翻案追贈。
當然,這些細節皇帝並不會一一過問,這些都是魏知和老唐大人查清楚後交給禮部,禮部再整理好確定需要追贈的人和給的撫卹金,再寫了摺子上交給皇帝。
皇帝批准後想了想問道:「周滿的父親周銀呢?」
站在下方的魏知眾臣:……忘了。
畢竟那位不是官兒呀。
皇帝便想了想道:「他是個義士,該賞,便追贈他為綿州牧吧,正巧他也是綿州人。」
一個死後的贈號而已,大家都沒有意見,於是紛紛躬身贊了一聲皇帝英明。
皇帝在摺子後面添上週銀的名字,然後把摺子發回給禮部,嘆息道:「涉案的人員都查清了嗎?」
魏知表示已經查得差不多了,只是還得審理,刑部、大理寺和御史臺最近都忙得不得了。
皇帝便想了想後道:「調楊和書和唐鶴回京吧,此事最早便是他們在查,讓他們進京幫忙審理,速度快些,太后身體不好,不要將此事拖到過年。」
眾人瞬間明白,儘早判了,之後過年多半要為太后祈福還要赦免一批沒有犯死罪的。
魏知和幾位大臣對視一眼,都沒有什麼意見,因為是牽連三族,這其中有不少是無辜的人,現在正關在各地的衙門裡呢,到時候正好可以把這批名單報上去。
比如張刺史的幾個弟弟和侄子侄女們,他們被抓的時候全都是一臉懵,作為張刺史的弟弟是逃不過了,不過卻可以把他侄子侄女們放到赦免名單裡。
不然真的這樣牽連下去,以現在的規模,兩萬人都打不住。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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