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道:「滿小姐,府學快要下學了,您今天還去府學看書嗎?」
「去呀,等等我。」滿寶立即拎著週六郎的錢跑回房間,將錢丟到系統裡後拎起背簍就走。
大吉先去大智書院接上白二郎,然後把倆人送到府學的牆外。
滿寶和白二郎熟牆熟路的爬進去,才跳下牆,就聽見魏亭正在樹後與人說話。
倆人也不避諱,直接走過去。
反正,現在府學裡除了先生和個別學生外,誰都知道了他們,所以也沒必要東躲西藏的了。
魏亭看見他們也很熟絡的打招呼,「你們又來看書了?」
滿寶點頭,見他們在地上鋪了蓆子,上面還擺了瓜果點心和茶水,而他們盤腿坐在蓆子上,她很好奇,「這大冷的天,你們坐在這兒幹什麼呢?」
「聊天呢,在課室裡太悶了,說話大聲還會被先生警告,所以我們就到這兒來了,喏,白善也來了。」
魏亭大力的沖白善揮手,「我就說你會來的吧?」
原來他們才一下學魏亭就邀請過白善,不過白善拒絕了。
魏亭見他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藏書樓,就知道今天周滿他們要來,因此特意把大家叫到杏林來,果然,這下不僅周滿白二郎來了,白善也來了。
白善瞥了他一眼,率先在蓆子邊上的一個墊子上坐下,然後拍了拍身邊的墊子讓滿寶坐下。
滿寶放下背簍坐下,好奇的問道:「有什麼好事嗎?我看你們都很高興的樣子。」
「當然高興了,」其中一人倒了茶後笑道:「你們還不知道吧,今兒一早常長史就被貶職了,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招回京城。之前季浩重傷,他可沒少替王妃出頭,現在他倒黴了,我們當然高興了。」
在場的都是跟季浩玩得好的,自然跟著一起幸災樂禍了。而他們覺得白善和滿寶跟他們是一夥兒的,這樣的好訊息當然也要告訴他們才行。
白善他們三個就比較孤陋寡聞了,愣了一下才問道:「為什麼?」
魏亭訊息最靈通,笑道:「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收到訊息了,我爹說是唐縣令彈劾常長史縱容家人唆使佃戶搶劫過往運送糧種的農戶,惡性排擠競爭對手。」
魏亭樂陶陶的道:「唐縣令是誰呀?他爹就是左都御史,他的摺子才上去,彈劾常長史的摺子就堆滿了案頭,然後他就被貶職了。」
「真是可惜,此事算在了他族弟頭上,若是算在他頭上,那就不止是貶職了。」
「能貶職就不錯了,他一走,常家人肯定也要跟著走,他們祖籍又不在益州府。」魏亭哼哼道:「走了常家人,那益州城該清淨多少呀,想想就開心。」
第一天,肚子有點兒不舒服,所以今晚就暫時更到這裡,明天再繼續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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