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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新娘子有的,白曉白有;別人家沒有的,白曉白也有。
由於整日忙碌著,白曉白比之前更清減了些。
不過她的氣色卻是空前的好。
調理的草藥吃沒了,顧雲蘭沒有再調配。
結完婚,少不了要孩子。
草藥沒什麼副作用,但還是少用些為妙。
泥膜沒有停用,經常敷用能延緩面板衰老。
西南風大,天也已經轉涼。
晚上她敷上了泥膜,躺在床板上眯著眼,溜進了空間裡。
開啟肉肉傳來的影像,像看電影一樣關注陸時檠的動態。
陸時檠發現肉肉以後,肉肉也會經常趴在陸時檠懷裡。
導致影像一直懟著一個地方,沒有什麼可看的。
她寫信問:到哪兒了?
陸時檠:天亮出了無人區,先把公路勘測隊的人送回去,然後等搜救隊的人把我送回去。
顧雲蘭:車呢,你們有沒有想過車怎麼處理?
陸時檠:這個嘛,你哥已經做了決定,開回部隊。
顧雲蘭:嗯,也可以。
這車也只有開回部隊合適。
陸時檠:想我了沒?
顧雲蘭臉紅:不想。
陸時檠調侃:口不對心,我隔著空間都能聽見你心裡在說想你,想你……
顧雲蘭:(?_?)那你再猜猜我心裡現在想什麼?
陸時檠:親親抱抱舉高高。
顧雲蘭:這是你心裡的想法吧?
陸時檠:你終於聽見我的心裡話了,我不止現在想,我是時時刻刻都在想,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飛奔到你身邊。
顧雲蘭:貧嘴(??……????)。
陸時檠:說真的,我很想你,想你想的都……
剩下的話他沒寫完,一想她小時檠就會敬職敬業地站崗,就像隨時監視他一樣。
這荒郊野外,雖說其他人都在後車廂睡著了,但只有他自己在駕駛室裡也不妥。
顧雲蘭也沒繼續跟他聊下去,知道再聊下去就少兒不宜了。
洗掉了臉上的泥膜,睡覺。
這天,她正在衛生站上班,孟場長找到了診療室。
顧雲蘭忙問:“孟場長哪裡不舒服?”
孟場長鄭重地說:“我不起來看病,就是問問你考慮好沒有。建廠的地址我都選好了,工人也問的差不多了,只要你點頭,咱們那是投入建設。”
顧雲蘭沉思片刻道:“孟場長你先彆著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去假肢廠考察學習一番。據我瞭解,華北,華東和東北四幾年就建立了假肢廠,比較有經驗,六四年以後對假肢也做了統一設計。
雖說我會做,但要規模化製造的話,我這點能力肯定是不行的。相關的裝置和原材料,咱們都要了解。”
“你說得很有道理。”孟場長一拍大腿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找你們站長,你帶上幾個人去考察。”
顧雲蘭“……”
本來她也沒打算在衛生站留一輩子,還想著等改革開放後再開啟她的事業呢,看來現在要提前了。
藉著孟場長這股東風,沒準她能飛得更高點。
孟場長真的去找衛生站站長了,不過這次站長可沒那麼爽快地同意。
顧雲蘭可是他們衛生站的骨幹,醫術好不說,還懂藏語。
衛生站接下來也有大動作,培養一批當地的衛生員。
這樣到時候他們撤離西南的時候,也不至於讓衛生站抓瞎。
顧雲蘭不知道兩個老幹部為了她爭得面紅耳赤,正熱心地接待病人。
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