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子要在濮陽造船,想必需要不少人手,我當跟隨公子去濮陽為公子效微薄之力。”自己本來就想和趙宏多聊聊天,只不過暫時被疑惑擾亂了心智,現在好了,自己又能和趙宏聊天了。
趙宏自然來者不拒,而且現在正需要魏咎的人手,既然魏咎自己願意那何樂而不為呢。
“多謝寧陵君了,寧陵君這是幫了我大忙了呀。”趙宏催馬上前拉過魏咎的手“來,隨我一同去濮陽。”
趙宏和魏咎一路暢聊,一直到了晚上魏咎還沒盡興,趙宏肚囊太寬敞了,什麼都能聊什麼都聊的好。
而且魏咎也看出來了,趙宏絕不是一般人,不僅胸懷大志而且能知百姓疾苦,這不正是自己的知己嗎?誒呀,魏咎太高興了。
一直聊到了半夜,趙宏熬不住了“寧陵君,你我相談甚歡,可是明天還要行軍。而且你我如此投機,咱們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的。”
“奧對對對,是我太高興了,公子對百姓能如此瞭解還能體恤百姓之苦,這讓我感覺找到了知己,今日是我太過打擾公子了。公子說得對,咱們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哈哈哈,那我就先告辭了。”魏咎起身離開。
趙宏這才有了口喘氣的時間,送走魏咎後趙宏叫來了紀默“拿著我的旨令去濮陽守將那裡,就說我要在黃河河岸建船,讓他不要干涉。”
之前每到一處關隘哨卡也都是紀默親自去處理的,只不過這次事關重大,濮陽又是軍事重鎮,所以趙宏拿出了旨令。
第二天繼續行軍,張良和魏咎陪在趙宏身邊。
“公子,你這是在畫什麼?”魏咎看趙宏在馬上畫著什麼,還寫了不少東西,不過趙宏寫的字自己看不懂,有什麼事需要這麼著急嗎?還要在馬上畫圖。
“咱們要儘量快的把船造出來,這是我畫的乾餾木材所需要的裝置,我寫的這些都是註解。”不能在這裡待太長時間,要是光靠現在的技術造船那得造到什麼時候。
“乾餾?”張良和魏咎都不知道乾餾是個什麼東西。
“公子還懂這些?”魏咎對趙宏更加欽佩了。
“嗯。”趙宏沒有多說什麼,跟他們解釋乾餾純屬對牛彈琴,而且他們知道乾餾也沒什麼用。
“墨木!”趙宏把畫好的圖紙和寫好的資料往後一傳“你看看這些,這些是加快木材幹燥的辦法,到了濮陽馬上建造乾餾作坊,並且讓人準備木材,咱們造船的速度要加速。”
墨木接過了圖紙和資料,自己看圖紙,把資料交給了旁邊的許田。趙宏的字他也不認得,只能是讓許田幫他翻譯。
“墨木!?”張良十分震驚的向後面接圖紙的人看了一眼。
墨木沒理他。
“怎麼了?”魏咎不知道張良為什麼這麼震驚,不就是個普通匠人嗎?
“沒什麼。”張良回過頭來,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
魏咎不知道張良為什麼聽到墨木的名字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也不知道墨木是什麼人,以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匠。
張良可是聽說過墨木的,雖然兩人沒見過面,但是張良知道墨木是現在的秦墨家大匠作。
這樣的人也跟了趙宏?趙宏到底是什麼身份?
張良其實不知道趙宏的隊伍裡還有一個農家之首呢,昨天他到後軍比許田晚,等張良到了,許田那篇早就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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