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將士回來了“陛下,要做木驢太難,所需時間也長,末將等只做了兩個木凳。”
“木凳也行,拿上來。”嬴宏要的不過是木驢的樣式。
那兩個舌頭一見是這樣的木凳,腦子轉不動了“你要幹什麼?我們又不是女人,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還需要再給你們細細說明嗎,來人,架著這兩個舌頭坐下。”
那兩個舌頭騎了一輩子人,哪敢想自己會有被木凳騎的一天,又被人架著擺出那種姿勢,眼見就要被騎了,那兩個舌頭終於繃不住了。
“我說我說!放我下來我說,我說呀!放我下來……”那兩個舌頭哭的像淚人一樣。
再聽完那兩個舌頭說明情況,嬴宏覺得好沒意思,你們既然已經決定投降了,還梗著脖子裝什麼蒜,受刑前直接說不就行了嗎。
而且肯特山上的匈奴人胡人是怎麼想的?要投降直接下山呀,在山上樹什麼旗立什麼幟,不是自討苦吃嗎。
不過這也只是那兩個舌頭的一面之詞,肯特山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而且就算肯特山上的匈胡人要投降,嬴宏也沒打算接受投降。
扔下那兩個舌頭不管,嬴宏再傳命令“傳朕旨令,二五五軍挺進肯特山,徹底殲滅肯特山賊敵。”
另一邊,對燕然山的剿敵也在進行。
這次可真是大收穫了,提前北逃的那一部分匈奴胡人青年算是命好,沒逃掉的匈奴人胡人,不管是肯特山上還是燕然山上的最後都被包了餃子。
嬴宏做事也很乾脆徹底“各軍無需和匈奴人胡人談什麼投降不投降,按一個匈奴胡人人頭一兩銀子算,各軍將士能掙下多少銀子,朕無不兌現。”
一直到狩獵的第三十天,前方算是徹底找不到匈奴人和胡人了,嬴宏才率軍前進至烏蘭巴托,再翻過興安山到達色楞格河支流,最後從色楞格河支流坐船順流向北,前往貝加爾湖。
終於要到了,嬴宏心心念唸了很多年的貝加爾湖。
在船上,華陽公主難得見到嬴宏這麼興奮“難得見你這麼高興,這片湖對你來說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那是咱們的湖啊,自古以來,從此以後,都是咱們的湖。”嬴宏對貝加爾湖有著很深的執念,其實也是某一種遺憾。
但現在這都不重要了,因為嬴宏的目光已經看到貝加爾湖了。
真是一處聖潔之地,向前看,湖水連天,漣漪碧綠,是因為貝加爾湖淺層多是行光合作用的藻類植物,再與藍天映照,太美麗了。
兩側山霧相映,遠去天際,看不到盡頭,更呈現貝加爾湖的寧靜秀麗。
華陽公主也不禁驚喜“宏弟,這裡太美了。”
“是啊,太美了。”反倒是嬴宏的話語裡少了些驚喜,像是多了些輕鬆。
為了紀念此行,嬴宏還專門帶了照相機“我幫大姐拍幾張照片吧。”
“好!”華陽公主就在船頭立定,做好端莊典雅的模樣“可要多拍幾張,等回去給父皇和母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