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倪管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主樓那邊侍奉著,說不定會有好事降臨噢?”
幾保守衛圍上來對他一陣調侃,倪管事卻是臉色越發難看,忍不住怒罵起來。
“都他孃的住嘴!老子這幾天正倒黴,哪有什麼好事?”
倪管事罵了一句,便甩手走開,卻也不敢真的離開貴賓苑。
開玩笑!
怡妃駕臨此處,他只能小心侍奉的份兒,哪敢在這個時候偷懶,萬一誤了什麼事,小命還要不要了?
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只是企求姜天貴人多忘事,不要一直惦記著他的冒犯,否則萬一他向怡妃抖摟幾句,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
貴賓苑主樓。
上官柔帶著姜天走進大殿,朝著主位上端坐的儀態不凡的妃子躬身施禮。
“姜天,見到怡妃,還不趕緊行禮?”
“行禮?還趕緊?”姜天心中暗笑不止,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要他向怡妃行禮?
開什麼玩笑!
且不說他尚不知怡妃的真正來歷,難保對方是來道歉還是來尋仇的。
就說他在滄瀾國國主面前,都從未大禮參拜過,要他向一位嬪妃行禮,怎麼可能!
“抱歉,在下並非宮中之人,這種俗禮,還是免了吧!”姜天擺手一笑,冷冷打量著怡妃。
不得不說,這位怡妃不愧是深得國主寵愛的妃子,儘管已經不是二八年華,但美豔的面容上卻看不到絲毫歲月的痕跡,彷彿一個嬌豔的少女。
但其周身上下流露出的成熟氣質,卻與這容顏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儘管儀態頗為威嚴,卻仍然展現出一種誘人的魅力。
“此女能得國主陛下寵愛,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姜天心中暗暗腹誹著,目光肆無忌憚打量著對方。
“放肆!”
上官柔臉色一變,心頭大怒。
要知道,當著她的面冒犯怡妃,萬一被國主陛下知道,不僅姜天要被嚴懲,就連她也要受罰。
在這種情況下,她必須要呵斥姜天,讓他執足應有的禮數。
“行了!上官大人辛苦了,且先退下吧。”怡妃擺了擺手,聲音不疾不緩,透出某種上位者的威嚴和鎮定。
“這……微臣遵命!”上官柔心頭一跳,大感驚訝。
要知道,這位怡妃平日裡可不是什麼善茬,更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怎麼今天態度如此內斂?
難道這個姜天,在她心目中就這麼了不起?
雖然有些疑惑,但她卻不敢違命,只好退到一旁靜靜等待起來。
“嗯?”怡妃卻眉頭一皺,冷冷望向上官柔。
“沒聽懂本宮的話嗎?”
“什麼?”上官柔心頭一凜,臉色有些難看。
她忽然想起,這位怡妃是要讓她“退下”,而不是“退到一旁”。
“微……微臣知錯!”
上官柔心頭大凜之下,連忙躬身退去,離開了主樓大殿,卻也不敢走遠,只在偏殿侍奉。
“你就是姜天?”怡妃屏退幾位侍女,面色微微一緩,上位者的威嚴霸氣稍稍內斂了幾分,但是上下打量著姜天的目光卻仍然十分犀利迫人。
“如果怡妃要找的,是本次武道大會頭名獲得者,以及滄雲宗弟子姜天的話,那就是本人無疑了。”
姜天悠然一笑,淡淡說道。
怡妃眼角一跳,聽到這番話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不得不說,這姜天比她想象中更加風趣,也沒有那種盛氣凌人、狂妄自大的作派,與她的想象有著極大的差別。
不過身為嬪妃的覺悟還是讓她瞬間醒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