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彷彿有一座火山在爆發,怒火狂湧久久無法安定,忍不住破口怒罵。
“他孃的!都怪匡家三長老,要不是她執意要帶上姜天,這次刺探行動怎麼會慘敗?如果刺探行動不出岔子,咱們怎麼會陷入絕境?都是這個娘們兒害得!”
鬱淳破口怒罵,以至於關押在另外間石牢中的匡玉嬌都聽得一清二楚,臉色一片鐵青。
“其實,接到宗門任務的時候,我就表示過強烈反對,拒絕與姜天同行,怎奈宗站長老斷然否決,執意如此,我的反對根本無效!”
宗鐵南搖頭長嘆,一臉無奈之色,心中則充滿了無比的懊悔。
早知會是這種狀況,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長老的要求,哪怕被扣上冒犯尊長的帽子,也絕不會帶上姜天。
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身為這次歷練行動的領頭人,宗鐵南深感責任重大,但是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他恐怕連訴苦的機會都沒有了。
“宗師兄,這不能怪你!”應雙泉搖頭一嘆。“說起來,也不能全怪匡家三長老,要怪便只能怪姜天!是他在宗門會武上僥倖出了風頭,才會讓宗門如此著力培養!壞就壞在他沒有足夠的自知之明,才會大言不慚接受這次任務,再加上狂妄自大、不知
天高地厚的性格,最終才壞了大事!”
“哼!說得好聽,要不是匡家三長老一力要求,這次刺探行動怎麼會讓他參與?那樣的話,他想要壞事都沒機會的!”鬱淳破口怒斥,聲音在厚重的石牢之中反覆迴盪,讓不遠處的匡玉嬌臉色更加難看。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是想辦法儘快恢復靈力吧!”宗鐵南搖頭一嘆,不願再去想這些事情。
再去糾纏這些,只能讓他越發惱火和憤怒,心情更加無法平靜。
應雙泉眉頭大皺:“咱們有傷在身,靈力又被禁錮,短時間內如何能夠恢復?”
“哼!連他孃的一顆丹藥都沒有,就算沒被禁錮又有個鳥用?”鬱淳臉色陰沉,厲聲喝罵,狂躁的聲音在石牢之中反覆迴盪,刺耳之極。
“都他孃的住口!再敢聒噪老子要你們好看!”
“都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砍了你們!”
看押他們的黑月國邪人早就聽得不耐煩了,一個個破口怒斥,周身殺機大盛。
一陣呵斥之後,宗鐵南等人只得無奈收聲。
若是平時,他們舉手投足便能碾死這些玄月境邪人,但是現在,卻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抗,再不住嘴只會白白丟掉性命。
轉眼之後,石牢中便安靜了下來。
“嘿嘿嘿,這小娘們兒還真不賴!”
“嘖嘖!的確不錯!”
兩個黑月國邪人看著石牢中的匡玉嬌,彼此對視,面露邪笑。
其中一人挫著雙手,一副蠢蠢欲動的神色:“要不然,咱們先……”
“嘶!你想找死嗎?”同伴聞言臉色一沉,笑意全無。
雖然他也有這種想法,但想起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頭領,便不由自主心頭大凜。
就算再怎麼急切,他也不敢做這種事情。
“嘿嘿,我也就是說說,除非頭領不在,否則我自然是不敢這麼做的!”
“你明白就好,不過你放心,頭領們享用過之後肯定少不了咱們的,再說了,匡家上下這麼多人,你還怕女人不夠用嗎?”
“嘿嘿嘿嘿,這倒也是……”
聽著外觀二人的不堪入耳的汙穢交談,匡玉嬌的內心更加絕望。
“姜天,但願你不要出什麼意外,只要你活著,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匡玉嬌喃喃自語,內心深處隱隱保留著一絲希望,但很更多的卻是無比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