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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點爭風吃醋的小事,還是不要給人民警察添麻煩了,免得傳出去了讓人笑話。
“私了麼。”池霜停頓幾秒,“那到時候我這邊走了程式後,得麻煩容總你呢,就跟程總還有那位梁總一起過來一趟,你們都確定沒問題簽了字,這就完事了。怎麼樣,不算麻煩吧?”
容坤仰天長嘯,“真想跟他們割袍斷義啊!”
池霜被他逗笑,“那沒辦法,這次不弄嚴肅點,下回又在我這兒落下個什麼東西,那我這店乾脆別開了唄。”
容坤自然也能理解她,微微地嘆氣:“池霜,其實吧,阿潛就是一時糊塗。”
“那你們得讓他清醒清醒。”池霜可不吃這一套,語氣譏諷,“難道他的失憶症還沒好,要不讓他再去大海里泡幾天?”
容坤:“……”
“不說了,我這邊還有事呢。”
腦子裡有了清晰的計劃後,池霜開車前往老城區,這次回來除了從爸爸媽媽這裡獲得一些安全感以外,她自然也有正事要做。
做生意的人永遠都要比顧客提前進入到下一個季度。
現在的月餅都做得花裡胡哨,層不出窮的花樣。
她還是覺得兒時令她口水氾濫的老式月餅更得她的喜愛,所以這次回來也是順便探訪一下這邊老字號的餅店,看能不能有進一步的合作。
在郭記呆了好一會兒,出來後,就接到了孟懷謙的電話。
“吃飯了嗎?”
池霜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這個人一點兒都不虛心,前幾天不是才跟你講過,你
即便是凌晨時分,京市私立醫院的套房廊道上也格外的熱鬧,連最高領導層都被驚動,連夜匆忙趕來以表示鄭重之意。
在醫生嫻熟的手法處理之下,孟懷謙已經包紮好了傷口,正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他們這些人暫時還不能進去,只能站在外面,透過這門上的玻璃窗焦灼地張望。
梁潛是朋友中最後一個到的,他神色匆匆趕來,面色陰沉如墨。
見他來了,程越壓低了聲音問:“警察那邊怎麼說?”他也難掩憤慨,“你那堂伯是不是瘋了,居然敢偷襲懷謙,他是不是活膩味了?!”
梁潛冷冰冰地說:“我去了一趟,暫時還在審訊,現在我也見不到,讓律師在那裡候著了。”
容坤罵了一句:“這都什麼破事!”
誰都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至少從目前已知的訊息中,梁潛的這位堂伯已經跟蹤孟懷謙有一段時間了,今天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居然趁著孟懷謙下車時,從背後撲了過去,用手中的匕首刺中了孟懷謙。
得虧孟懷謙及時反應過來,雖然很快將這位堂伯壓制住,卻也受了不算輕的傷。
好在事發後,孟懷謙也迅速地撥通了物業保安的電話,這才把他送來醫院。
儘管是深夜,可也驚動了一些人。容坤在來的路上,都已經接到了幾個電話,小心地詢問打探,孟懷謙是不是出了點事。
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一年以前,孟懷謙為了梁氏的穩定付出了多少心血,其中蹦躂得最歡的就是梁潛的這個堂伯,在公司裡在家族是四處奔走,就想趁梁潛出事的這個節點來為自己掃清障礙,也是那時,孟懷謙沒有手軟,一次又一次地摁住了他,否則等梁潛回來的時候,梁氏還是梁氏,只不過已經不是他梁潛當家做主的梁氏了。
誰也沒有想到,梁潛的堂伯對孟懷謙記恨上了,竟然出了這昏招。
“你覺得是破事。”程越扶額,語氣仍然算不上好,“那在梁宗平心裡可不這樣想,他可不是就差那麼一點,一步登天了麼?”
程越又看向梁潛,“阿潛,說實話,這個節骨眼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