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兜兜笑道:“贏了錢請我吃冰激凌。”
好的冰激凌很貴,葉錚錚一聽這話沒了心理負擔,接過二十五張紙票。
張躍民坐到楚兜兜那邊。
葉錚錚開玩笑:“表舅,觀棋不語真君子。”
“我是裁判,盯著你們別耍賴。”張躍民的視線落到女兒身上。
張好好很不雅地翻個白眼:“爸爸,我是您親生的嗎?”
“你該慶幸的。否則我早把你扔了。”
葉錚錚不由得看張好好,
小丫頭氣得哼一聲。“你就打擊我吧。”
張運運頭疼:“能少說兩句嗎?一天到晚就聽你一個人嘚啵。”
張好好的回答是朝哥哥腳上踩一下。
張運運又不能打妹妹,他力氣大,一腳下去能把妹妹踩的哭天搶地,“錚哥,換換。”
葉錚錚坐到張好好旁邊。
張好好白一眼她哥,開始洗牌鬥地主。
有張躍民坐鎮,張好好不敢耍賴,兩大兩小和諧地玩一個小時,依然意猶未盡。主要是有輸有贏,差距不大,分了勝負也沒什麼意思。
羊排的香味飄到堂屋,張好好道:“下午繼續。”
楚兜兜想說什麼,張躍民打斷他的話,讓他洗手。
午飯後,張好好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被張躍民趕去睡覺,楚兜兜就跟他朋友出去了。
兄妹倆醒來,沒人玩,張躍民一個眼神,他倆乖乖地繼續想寫作業。
張躍民天天盯著,倆孩子的暑假雖然剛剛開始,暑假作業寫得差不多了。張好好不用趕作業,寫一會兒就想玩兒,“爸爸,那個葉錚錚把兜兜哥帶哪兒去了?”
“我沒好意思問。”
張好好嫌棄:“多大點事啊。虧你還是當老師的。”
張躍民想說什麼,聽到熟悉的車聲,“你媽回來了。”
兄妹倆正襟危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張躍民搖頭笑了笑,開啟門,梁好運進來。
從門外到堂屋,頂多三十米,她和司機小馮頭上就冒汗了。
張躍民遞給一杯綠豆湯:“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好事!”小馮忍不住說。
梁好運開啟包,從裡面拿出一疊東西。
張躍民看過去,詫異:“你也買了?”
“再看看。”梁好運遞給他。
梁好運拿來的票和張躍民買的不一樣。張躍民前不久剛以計算機系教授的身份去過體育館。普通教授或許看不出,他到了那兒一眼就看出哪些區域坐哪些人。
張躍民:“有關部門送的?”
梁好運難得喜形於色,使勁點頭。
“那我買的票怎麼辦?”
梁好運:“給小孫、小王四個。”
張家以前的四個保姆。
張躍民:“還剩一張呢?”
梁好運問小馮:“談物件了沒?”
小馮以前很想談,他這個年齡在他們村已是大齡青年。帝都這個大城市呆久了,未滿三十歲的男人真不算大。小馮不著急,而且他有更重要的事做,他買了一臺電腦,學電腦。
小馮搖了搖頭。
張躍民的朋友不需要他的票,而且他只剩一張,也不能給學生。他不止一個學生。
“爸爸,我知道。”張好好突然開口。
張躍民:“知道什麼?”
“賣掉!”張好好脫口而出。
張躍民瞪她一眼。
“爸爸不好意思,我幫爸爸賣。”
梁好運:“你沒懂。好好,只剩一張,難道自己去?”
張好好做什麼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