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微微搖頭。
張躍民心中忽然一動,“別告訴我是搞情報的?”
兩人又是一驚,他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張躍民眉頭微蹙:“我就是個學計算機的,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們當前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三十來歲的那位開口道。
張躍民越發奇怪:“你們應該去學校找啊。”
陳領導接道:“他們去學校找了,學校說你畢業了。”看向兩位來客道,“大一新生看不出好歹,他們往年也是從大二大三里面抽選。”
張躍民依然不信:“我校計算機系雖然成立很早,可是十年浩劫之後,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招太多學生。往屆畢業生不說全部認識,也都聽說過,我怎麼沒聽說過哪位師兄的工作很反常?”
“因為只有為數不多幾位透過了他們的考核。”陳領導解釋,“你是近三年來唯一一個各方面都合格的學生。”
張躍民輕笑:“我師弟趙新宇比我合適。”
“他大一,還得再看一年。”四十多歲的那位同志開口道,“他也不如你聰明。”
張躍民:“我該說謝謝?你們既然能到我學校,應該知道我志不在此吧?”
“你的情況我們很清楚。三年前你愛人抽中一輛桑塔納,後來又抽中六十萬,因此你們有錢買房,也有錢辦廠。你愛人也算身家清白,你也一樣,最關鍵你二人都不缺錢,而你小小年紀就敢幹邊境貿易,玩股票,膽大心細,沒有人比你更合適。”
張躍民想冷笑:“你們查的還真仔細。那怎麼沒查到我家,還需要問段海軍?”
兩人覺得家這種小事,讓便衣去就行了。豈料他們小看了人民群眾的力量。兩人不好意思說,於是道:“你們並沒有把戶口移過去,我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買的,去房產局那邊一點點查,不如直接找你朋友。”
這個理由張躍民勉強接受:“我記得你們政審第一條就是父母沒問題吧?”
三人同時點頭。
陳領導道:“我們知道你是孤兒。”
“不,我不是。”張躍民搖頭:“我是我生父扔在路邊的,而且我也知道那人是誰。我生父一家沒一個好東西。基因這東西特別神奇,我身上流著那人渣的血,指不定哪天就叛變革命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張躍民起身衝三人點一下頭就離開。
“等等!”
三人被他說蒙了,四十多歲的那位同志回過神趕忙開口說:“既然說他是人渣,想來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那我們更不能放你走。至於你說叛變革命,這點誰也無法保證。不說別人,連我自己也一樣。”
陳領導趕忙說:“對啊,對啊。張躍民同學,坐下,先坐下。”
“可是我的志向不是為國為民,而是為了錢財。”張躍民很頭疼,怎麼說他們才能懂啊。
陳領導起身把他按沙發上:“先坐下。待遇這塊我們可以商量。也不是讓你幹一輩子。十年二十年後,你轉業出來,到不了我這個位置,也是分局局長。不犯原則性錯誤,到我這個年齡絕對能到廳裡。”
張躍民笑了,“我這麼優秀啊?”
“對!”陳領導使勁點頭。
張躍民:“我怎麼不知道?”
陳領導被他噎了一下,很無奈地說:“你這孩子,這麼油鹽不進,對得起你爺爺奶奶嗎?”
“對不起他們的人是你們。”張躍民道。
三人被他懵了,這話怎麼說。
張躍民:“他們為了革命奉獻了自己的半生,我奶奶的幾個孩子都死在革命路上,最後就活下來我大伯那一個倒黴催的。好不容易撿到我,我還沒孝順他們兩年,你們就來挖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