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強勢,否則也不會發了狠把王家趕出去。
趙媽媽聽兒子這麼一說,有些擔心那倆可憐的孩子。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趙媽媽道。
趙新宇起身:“對啊。週末這麼好的天兒,我不出去轉轉,跟你們老兩口掰扯什麼。”拿著他爸的車鑰匙走人。
趙爸爸禁不住說:“門口就有公交——”
“到我師兄家天都黑了。”
趙媽媽:“正好去學校。”
趙新宇仔細想想,還真是的。開他爸的車過去,回頭還得開回來,然後再乘最後一班車去學校。
趙新宇收拾一下書包,跳上公交車,坐的昏昏欲睡才到目的地。
伸個懶腰,清醒清醒,趙新宇到八卦衚衕口,看到一群大爺大媽在聊天。趙新宇跟他們打聲招呼,準備走人,被一大媽攔住。
趙新宇面露疑惑。
大媽道:“你師兄姥姥傢什麼來頭?”
“什麼?”趙新宇一時沒聽懂。
大媽稀奇:“你還不知道呢?你師兄他姥姥家,這幾天天天上門,不是開著忒好的小轎車,就是開著軍車。他大舅他二舅是不是你爸的戰友?”
趙新宇聽懂了:“不是。帝都那麼多部隊,我爸就算是司令員也認不全。我這幾天沒來,也不是很清楚,我進去問問。”
大媽這幾天也沒看到他,聽聞這話就催他趕緊去。
趙新宇進門,就看到他師兄跟狗踢足球。
趙新宇樂了:“它會踢嗎?”
“跟我比差一點,但是挺專業的。”張躍民說著把貓弄過來,讓貓狗一起玩,“我記得你明天上午沒課啊。”
趙新宇:“我愛上學不行?”放下書包卻問,“李家知道了?”
張躍民點頭,“你爸說的?”
“路口大爺大媽一見著我就說,你舅舅家牛,這幾天天天開著好車上門。”趙新宇看到茶几上有小核桃,掰開一個,“什麼意思?”
張躍民:“希望我們把他們當成比親戚還要親的親人吧。我沒搭理他們,這幾天應該不會再來。”
“李家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自以為是的人啊。”趙新宇奇怪。
梁好運:“大概被人恭維習慣了,捧得太高,腳下沒根,以為我們想跟我們親近親近,我們作為小輩就得乖乖服從。”
“你舅舅?”趙新宇問張躍民。
張躍民:“他們大概不懂表達,蠻含蓄的。我那兩個舅媽。”“那就是官太太當久了,別理她們。我媽有時候也有點指點江山,你們都得聽我的德行。”趙新宇搖一下頭,轉向梁好運:“嫂子,這次交易會賣了多少?”
“帶過去的東西賣光了,還簽了幾個大單子。不過都是鐵路城市。”
趙新宇:“咳,以後會好的。聽我姐夫說,咱們上次申奧失敗,國家可沒放棄,打算再次申請。一旦召開奧運會,就得弄基礎建設。不能看個比賽,還得汽車火車飛機坐個遍。到那時候就好了。”
梁好運想笑:“我該說謝謝嗎?據我所知,再次申請可是零八年,十二年後。”
“零八年?”趙新宇驚呼。
張躍民無語:“不然呢?還是零四年,甚至兩千年?”
趙新宇對這個不感興趣,以至於從未關注。要不是他姐夫說,趙新宇這個帝都人,甚至都不知道國家有申請過奧運會舉辦權。
趙新宇想撓頭:“十二年,確實挺漫長的。”
“其實也快。”梁好運道:“轉眼間六年都過來,十二年還能要多久。”
趙新宇想笑:“是呀。你跟師兄結婚六年,明年就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啊。”
“你不會說話就別說!”張躍民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