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罪責再重,全由我一人承擔,我妻兒實無罪,求陛下饒過我的妻兒吧。”
其實孔騰這一衝很危險,是有刺王殺駕嫌疑的,且不說暗處的暗衛,嬴宏就差點兒沒一刀捅死衝過來的孔騰。
嬴宏就是在等孔騰,但不是要饒孔騰什麼,而是要和孔騰要一樣東西“孔先生,此次去咸陽恐怕日久,先生的儒家之首信物不如就先交給元路吧。”
孔隨不在這,嬴宏的意思是要孔騰將儒家之首的信物交給自己。
沒等孔騰猶豫,就有公安人員從孔騰的腰間解下了儒家之首的信物,就等孔騰說一句同意了。
孔騰也只能同意了。
而孔騰再求饒再如何嬴宏就不理了,嬴宏還有政務要忙呢。
送走了孔騰,嬴宏後腳到北平政府大樓,諸子百家眾人前腳又來跪在北平政府大樓外哭給嬴宏看了。
大早晨啊,政府人員也是剛上班,哪想到竟然還有比自己更準時的。
不過政府人員沒責任接受諸子百家眾人跪哭,諸子百家眾人的跪哭也不是向政府人員的,所以誰也沒理誰。
等嬴宏來了,諸子百家眾人猛一調頭,衝著嬴宏又是哭訴“陛下啊!孔子襄或有罪,該以論處,但其妻子實無罪啊,不該受牢獄刑罰之難吶,我等求陛下施恩,召孔子襄妻子回來吧。”
……
還是同樣的理由,諸子百家眾人更多的還是在哭訴自己。
但今天與昨天不同,嬴宏不再理哭訴的諸子百家眾人“元路,這是儒家之首的信物,你拿好,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孔隨哪敢接啊“我才疏學淺,年少不經,難堪陛下重託,孔氏之人中,唯吾弟孔忠智孝忠明,請陛下召孔忠母子回來吧。”
“元路,不要違背朕意。”嬴宏說這句話已經是很嚴厲的警告了。
但孔隨不敢聽懂“我獨身孤命,願以此性命擔保孔忠母子無罪,求陛下施恩!求陛下施恩!”
嬴宏有些生氣,但嬴宏拿孔隨沒辦法,孔鮒就孔隨這麼一個兒子,嬴宏不想孔鮒也絕後。
既然說不通,嬴宏就不管了,諸子百家眾人愛哭就哭吧,嬴宏去辦公室辦公了。
可即使嬴宏已經走了,諸子百家眾人還哭,而且哭的聲音越來越大,大有要攪的嬴宏不能辦公的意思。
許田也受諸子百家眾人之託來嬴宏這裡告饒。
但嬴宏還是不理“許先生,朕在考慮只允許奴隸參加科舉考試是否對削弱貴族和奴隸主的勢力仍不足,朕有意增修奴隸法,許先生覺得呢?”
其實許田也不過是受託告個饒,既然告完饒了,該辦正事就要辦正事“陛下從來都是對的,臣只進言,若陛下要在這個時候增修奴隸法,陛下和諸位夫人的護衛規模必須要擴大,以防有歹心者危害陛下和諸位夫人。”
嬴宏對此事有自己的想法“護衛的事朕還是想堅持原本意見,秦王別墅不設護衛,朕和幾位夫人的護衛也不增設,朕不想離百姓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