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宏不讓皇室之下的奴隸叫自己家主是有原因的“朕是大秦帝國的皇帝,不是奴隸主,你們稱呼朕為家主是錯的,朕定製將科舉中榜奴隸的奴籍遷到皇室之下是為了符合奴隸法,並不是朕要做什麼奴隸主。”
因為即使是科舉中榜的奴隸也還是奴隸,和解封奴隸是不同的,奴隸的奴籍是不能流入社會或由奴隸自己掌握的,所以嬴宏才將科舉中榜的奴隸的奴籍遷到皇室之下,其實就是起一個制度的緩和作用。
奴隸主可以將自己的奴隸投入到自己的產業中去勞動生產,嬴宏又沒有私人產業,要奴隸又有什麼用呢。
“朕知道,家主這個稱謂對你們來說有很強的歸屬感,但朕不希望你們只是朕的奴隸,朕希望你們是大秦帝國的人,所以家主這個稱謂不要再叫了。”
其實嬴宏大可以繼續使用家主這個稱謂來增加皇室之下的奴隸對自己和皇室的歸屬感,以發展自己和皇室的私人勢力。
但嬴宏沒必要這樣做,帝制專制不是嬴宏的目標,帝制專制只是一個必須要走的過程,在現階段皇室壯大自己的私人勢力確實有好處,可以穩固皇權。
但之後呢?皇室或皇權獨大必然會導致歷史發展停滯不前,對帝制專制之後的階段來說,私人勢力過大的皇室或皇權必然是一個極大的危害,嬴宏不能這麼做。
可奴隸草和奴隸煙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
嬴宏又再三規勸,就差下命令了,奴隸草和奴隸煙才順從。
“請陛下給我倆賜名。”
對上的稱謂是沒辦法強求了,嬴宏態度太強硬,絲毫沒有讓步。
不過奴隸和奴隸主之間的主僕關係也不是沒有其他方式確定,奴隸主給奴隸賜名就是一種。
奴籍其實是一種以文書合同形式明確僕從歸屬關係的手段,是上對下的控制,尤其嬴宏制奴隸法,更增加了奴籍的法律效應。
而像奴隸草和奴隸煙一直請求的家主稱謂、賜名,還有一些其他方式都是下對上的要求保障,是奴隸避免奴隸主無端拋棄、廢棄自己的一種手段。
但其實這種要求保障多是心理安慰作用,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而且嬴宏也不喜歡用賜名權“你和你老婆的情況朕有了解,你倆的本姓本名是什麼?”
“我從爺爺輩起就是農奴,我老婆也是被賣為奴,我們不知道我們原本的姓名。”奴隸草在說謊。
三代奴無名或許是有的,三代奴忘姓一般不可能,更何況奴隸煙還是被賣為奴的,被賣之前就應該有姓有名,哪可能當了幾年奴隸就把自己原本的姓名忘了,奴隸主對奴隸的洗腦哪有那麼厲害。
是奴隸草和奴隸煙確實真的需要嬴宏賜名,嬴宏已經不許家主稱謂了,再不賜名,奴隸草和奴隸煙怎麼能安心吶?
“朕是不喜歡給人賜名的。”嬴宏知道奴隸草在說謊,不過這個謊說的有理由,嬴宏也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