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你和你的後代才更有可能生存延續下去。
托勒密五世和貝勒尼基三世正在承受的痛苦就是這種刻在基因裡的本能反應造成的。
但托勒密五世和貝勒尼基三世還小，沒經歷過這種本能反應，不知道該怎麼有效應對這種本能反應，所以就問章平。
章平自然是經歷過的，也知道怎麼才能有效應對，便揹著托勒密五世，牽著貝勒尼基三世去了廁所。
還真別說，還真有效。
別看廁所裡又臊又臭又不忍細看，但確實有效，托勒密五世和貝勒尼基三世在廁所裡待了一會兒就好受些了。
“仲父，為什麼我在這汙穢之地就能消除痛苦？”
章平也回答不上來“當初末將第一次征戰，所見血肉也如兩位殿下一般難受至極，正是在此汙穢之地才能消除痛苦，軍中皆是如此。”
其實這也是基因的本能反應，在原始的自然環境中，排洩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排洩會產生氣味，會暴露蹤跡，會招來天敵。
而如果這個地方有同類的排洩物，就說明這個地方是基本安全的，同類的排洩物越新鮮越能說明安全，因為誰也不會冒死拉屎，除非你能一邊拉一邊跑。
而且氨氣也有提神的作用。
章平以及章平先後的將領士兵們或許不知道有關基因和氨氣的事，不過尤其將領應該知道怎麼消除戰爭帶來的痛苦，要不然不僅軍隊會被痛苦壓的失效失能，將領自己也會崩潰。
像白起至於長平之戰、王翦至於秦滅六國之戰、蒙恬至於秦伐匈奴之戰，這些都是將領統帥幾十萬大軍的大規模戰役，將領不會消除痛苦的話根本扛不住如此大規模的戰爭。
就不說戰爭帶來的屠戮會給將領和軍隊造成多大的心理壓力和戾氣，只說幾十萬大軍的吃喝拉撒、行動休息、行軍、部署、安營、日戰、夜戰、相持、陣法戰法、謀略計算、士兵的精神恢復等等，這些都要統軍將領負責。
統軍將領需要極其周密的考慮並管理到軍隊的一切任何細節，因為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統軍將領的任何一丁點兒疏忽都有可能直接導致戰爭的失敗。
一般人若沒有合理的調理方法根本扛不住如此大的壓力。
所以秦軍至少是有一套比較成熟的自上而下的調理方法的，是秦國幾代將領積累經驗並傳承下來的。
當然了，托勒密五世和貝勒尼基三世至少現在還不用考慮那麼多，因為托勒密國現在就算是打亡國之戰也不一定能調動出三十萬大軍。
茜莎盧婭和蕭祿來彙報時托勒密五世和貝勒尼基三世正在廁所裡和章平探討軍隊的事呢。
“國王陛下，王后陛下，審訊出結果了。”
茜莎盧婭將布利魯利烏斯和希利衛格利的口供大概複述了一遍，蕭祿再做補充。
“繼續審問布利魯利烏斯，先扒了希利衛格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