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的生存方式就是為人使用,現在嬴宏卻不用奴隸草這些人做什麼,一個奴隸如果不能為人使用,沒有了生存意義,其生命也就該到頭了。
奴隸草不甘“我想求見陛下,陛下在哪裡?”
其實奴隸草和奴隸煙也才逃出來幾天,所以奴隸草以為嬴宏還在唐城呢。
“陛下給你倆輸完血就回北平了,你倆現在還是老老實實養傷吧。
“你說什麼?陛下輸血?”奴隸草聽到的不是這樣的啊“給我倆輸血的不是附近的公安嗎?”
奴隸草原本還打算養好傷之後再去一一拜謝給自己和奴隸煙輸血的公安人員呢。
“對,我們聽人說了,陛下給你倆輸了三百毫升血。”其實奴隸們也不太清楚三百毫升到底是多少,不過多少毫升不重要,重要的是嬴宏給奴隸輸血了,現在奴隸草和奴隸煙的身體裡流著的是天子血。
奴隸草驚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奴隸煙也驚的合不攏嘴。
奴隸們現在反倒有些羨慕奴隸草和奴隸煙了“你倆還真是好命啊,竟然能得到天子血,這也算是我們的功勞吧?你倆可不能忘了。”
“陛下給我倆輸的血?”奴隸煙最不敢相信是真的,卻又哭的最真切。
“對,醫院裡很多人都看見了,是陛下給你倆輸的血,這才把你倆救活的。”
“我要求見陛下,陛下在哪裡?我要求見陛下。”這才靜養了沒兩天,但奴隸草顧不得了,此恩厚重甚過天地,奴隸草必須磕死在嬴宏面前才能報答嬴宏的恩德。
“哎!你倆等等,陛下不在這裡!”奴隸們甚至沒攔住奴隸草和奴隸煙,讓兩人跑出監護室了。
奴隸草和奴隸煙跑出監護室後橫衝直撞,直到見到了花含露才雙雙跪地痛哭“花院長,陛下在哪裡?我倆要求見陛下,陛下對我倆有厚過天地之恩,我倆無以為報,只有叩死在陛下面前才能報答,求您帶我倆去見陛下。”
花含露不說廢話“來人,把他倆送回監護室,好生看管起來!”
奴隸草和奴隸煙想幹什麼花含露管不住,只在這座醫院裡,所有的傷病患者都要聽花含露的,尤其奴隸草和奴隸煙還是接受了嬴宏輸血的傷病患者,花含露對其的對待就要更加嚴格。
任憑奴隸草和奴隸煙求饒也沒用,該被“送”回監護室還是要被送回監護室。
奴隸們還要勸奴隸草和奴隸煙“你倆就老實待著吧,你倆現在是身體裡流著天子血的人,和普通人已經不一樣了,你倆這個身體狀況想去哪?更何況你倆赤身裸體,跑出去不是給陛下丟人嗎。”
奴隸啊,其實談不上什麼人格,赤身裸體該是奴隸也是奴隸,有衣服穿該是奴隸還是奴隸,一件衣服改變不了什麼。
社會是不會因為奴隸穿了一件衣服就對奴隸改觀的,有誰會對裹了一塊布的動植物另眼看待嗎?
但奴隸草和奴隸煙現在不一樣了,兩人接受了嬴宏的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