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可她也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若酒樓是他的,他也不會放任旁人在他的地盤鬧事。
只是這和他沒有關係。
在韓子章正欲轉身離去之際,掌櫃的匆匆帶著請來的大夫進了酒樓。
差點撞到韓子章,掌櫃的連連道歉,但也顧不了太多,趕緊又進去了。
韓子章嘴邊勾出一抹輕笑,難不成這幾人還真覺得,對付那樣的地痞無賴,擺出證據說道理,是行得通的法子?
他轉身離去,正巧城內巡防的一行衛兵過來,看見韓子章,一行人趕緊躬身行禮。
韓子章手指微抬,那衛兵會意即刻走上前來。
衛兵呵呵笑著,“大人可有什麼吩咐?”
他瞥向那邊的酒樓,低聲交待。
事情並沒有許秋月想的那樣能夠輕鬆解決。
當她看見掌櫃的帶著看診大夫過來的時候,她心口兀的一鬆。
她也瞥見那信口雌黃的無賴,面色陡然有些發虛。
大夫要替那上吐下瀉的人診脈,一干過來鬧事的人皆是不依。一邊說著大夫是他們早就請好的託,一邊又嚷著聚豐居的,要謀害人性命。
?掌櫃氣得臉都青了。
店內原本剩下的客人也在,這會兒差不多都要走光。
祝苡苡壓著眉頭,眼看著這一切發生。
她朝著身側的忍冬開口:“這幾個人擺明了是想鬧事,忍冬你趕緊去找今日城中巡邏的衛兵,告訴他們此地有人鬧事。”
這時候去報官,顯然不是一個可取之法。
這幾個無賴,一看就知欺軟怕硬,只要幾個身被甲冑的衛兵過來,說不定登時便下的沒膽。
忍冬點頭,提著裙子便要出去。可還未等她邁出門檻,一干拎著□□,身披銀甲的衛兵步調整齊的走了進來。
裡面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被打破。
祝苡苡也有些意外。
但下一刻,那衛兵二話不說,便將一干鬧事的人全部抓了起來。
那為首原本氣焰囂張的人,登時被嚇破了膽,趕緊匍匐在地上求饒。
“官爺官爺……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呀,這都是這聚豐居的人欺負我們,您大人可得明察秋毫啊!”
誰知那官兵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開口,“廢話少說,抓的就是你們。”
片刻後,聚豐居內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清靜,許秋月這會兒才真正算是鬆了口氣。
也正是這會兒,她才察覺到站在角落的祝苡苡和忍冬。
兩人被引進了內堂,祝苡苡聽著許秋月說了好一會兒這幾日的狀況,聊到今日這茬事,她臉色變了變,顯得尤為氣憤。
“鬧事的那個,肯定是我們對家,找來的,就是嫉妒我們生意做得好。”
掌櫃的聽了,也點頭同意,“夫人,許姑娘說的有理,我們最近風頭太盛,確實搶了不少酒樓的生意,遭人記恨,實屬在所難免。”
從前在徽州府的時候,祝苡苡爹爹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也曉得同行耍的手段,有多下作惡心,但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因為被耍手段,便不做生意了。
撫弄著手中的描畫瓷杯,祝苡苡思慮著開口,“這幾日先避避風頭吧……既然會有一次來鬧事的,那必然會有。
高門世家的禮教,並沒有讓韓子章成為一個極重禮義的君子。她會同他傾訴委屈,然後,他會和之前一樣安慰著她,尋著機會給她出氣。
廣平侯世子又如何?
他這樣的小人物也可以讓其應接不暇,就如那日的馮縛。
他現在是天子近臣,太子也有意拉攏他。他暗中使些絆子,不算得是很難的事情。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