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發皺著眉沒有說話,九叔開口道“任老爺不必擔心,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多加註意就是了,修道的不是神仙,他也不可能憑空施法。”
任發聽了稍感安慰,然後又問道“不知修行者要施法害人需要些什麼東西?”
九叔說道“最好是生辰八字,其次就是血液毛髮指甲手印,最次就是貼身衣物。”
任發一聽又是一陣擔心,這生辰八字不好弄到,其他的真要有心想弄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他問道“不知九叔可有什麼辦法阻止他施展邪法,保護我不被暗算。”
九叔思考一陣說道“我可以為任老爺繪製幾道符咒,任老爺隨身攜帶就可以了。”
任發大喜過望道“那就麻煩九叔多做幾套,我想給我女兒婷婷也求幾套。”
九叔說道“好說好說,不過今天太晚,手頭也沒有合適的材料,不如明天我回義莊再說。”
任發說道“這是應該的,正好我家有幾間空房,九叔和賢侄就先住這,有事明天再說。”
隨後江黎與九叔道過謝,就回房休息去了。
此時遠處房頂上正站著一個黑衣人,他全程目睹了這一切,只聽他用那蒼老的聲音說道“該死的道士壞我好事,要是讓我找到機會,看我不把你剝皮抽筋練成傀儡,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
次日早上八點,江黎就和九叔在任家院子裡練起茅山正陽拳來,而院子裡基本已經打掃乾淨,但煙熏火燎的地面和牆壁卻還要多次清洗。
至於秋生文才兩人,一人回了姑媽家一人還在睡懶覺。
這時任發也起床了,他剛一出門就看到女兒任婷婷躲在二樓偷看,他把頭往外一探就看到是九叔師徒在練拳。
當即他便明白女兒在看什麼,於是他走過去拍了拍看得入神的女兒說道“乖女兒在幹什麼呢,想看就站起來大膽的看,何必這樣偷偷摸摸的。”
任婷婷偷看被爸爸一拍本就心虛,又聽到他這麼說,整張臉立刻紅到耳朵根,慌亂的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偷看。”
任發看著女兒的樣子心裡就有了數,當下說道“沒有就算了,本來我看那叫江黎的小子還不錯,還想著旁敲側擊打聽下他對你有沒有意思,既然乖女兒沒有這個意思我就不問了。”
當下說完就準備下樓,但任婷婷卻一把將其拉住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爸爸...你想問就問吧。”
後半句話幾乎聽不見,任發笑著說道“乖女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任婷婷捏著衣角羞紅著臉說道“我說爸爸你想問就問吧!”
任發再次調侃道“是我想問還是你想問啊?”
任婷婷跺著腳說道“爸爸你真討厭,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任發這才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也覺得那小子不錯,見識談吐為人處世在同齡人中都算得上是鳳毛麟角,若是當我女婿倒也還湊活。”
任婷婷羞惱道“什麼女婿啊,你都還沒問人家呢,就在這裡瞎猜。”
任發說道“這麼說是不是他沒意見,你也沒意見啊,要是這樣明年我不就能抱上孫子了,哈哈哈哈。”
說完不再理會羞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的任婷婷,直接下樓去了。
九叔和江黎正練著拳,突然聽到任發哈哈大笑聲都是滿頭霧水,但依然是繼續練拳並未停止。
很快任發讓人準備好早飯,就請九叔與江黎一起吃,九叔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也就借坡下驢和任發一起吃起早飯來。
一上桌九叔就問道“我剛才聽到任老爺的笑聲,不知道您是有什麼喜事嗎?”
任發笑著說道“沒有沒有,只是一想到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