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當如此,小弟見過師兄。”說著江黎就對著石少堅行了一個同輩禮,石少堅自然也是回了一禮。
若是讓外人看到,必然讚一句兄友弟恭,可實際情況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一個人行禮是因為對方權勢,另一個行禮是因為要做個表面功夫。
“江師弟,不知你是哪個縣的縣長,手下有多少人馬槍支?”石少堅饒有興趣的問道。
石堅聞言卻是呵斥道,“這是你該打聽的嗎,一點規矩都不懂!”
“沒事沒事,大師伯不用這麼大反應,都是同門師兄弟,說說也無妨。”
之後他便將對兩人說解釋起來,“我是離此一百五十里的騰騰縣的縣長,手底下倒也有個三四千人,不過他們都在駐地駐守不好擅離,所以我這次就只調集了一千人來此。”
石堅父子一聽,江黎居然有三四千人馬,當即驚呼一聲,見江黎回頭看來,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
好在石堅是見過世面的,當即轉移話題“師侄既然是茅山弟子,又怎麼捲入這兵戈之中,這樣豈不是會影響日後修行?”
“此事說來話長,還是以後有時間,再給師伯和師兄解釋,今日還是先解決這陰魂逃脫的事吧!”
說著,江黎便對著前方十幾米處的涼棚一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石堅父子見狀也不再詢問,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大步向裡面走去。
可三人剛走兩步,便聽見裡面傳來對話聲,“這件事還是等大師兄來了,再做決定吧!”
“這麼多人等他一個,他算老幾啊?”
石堅父子一聽這句話,險些沒氣炸了肺,因為他聽見這聲音就知道,這一定是個年輕人,但卻這麼不敬師長,說是沒大沒小都是抬舉了,這簡直是沒有教養。
於是他便滿臉怒容的,推開柵欄走了進去。
而他一進入,便看到眾人都是滿臉驚訝的,看向林九身邊的一個年輕人,他見此立馬就明白過來,站在林九身後必然就是他的徒弟,而剛才那話應該也就是這小子說的。
九叔聽見秋生這麼說話,本來是要呵斥的,可此時柵欄卻被人推開,而來人正是自己等人討論的石堅,他立面見此連忙起身尷尬的對其行禮。
至於為什麼尷尬,還不是背後說人壞話,卻被聽了個正著。
雖然那話也不是他說的,但秋生畢竟是他徒弟,這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一時卻是忘記呵斥教訓秋生。
而石堅卻以為,九叔是有意給他難堪,故意讓這麼個小輩落自己面子,於是冷哼一聲,走到最中間的香案前的椅子前坐下。
隨後便滿臉怒容的問道,“這件事情是誰搞出來的?”
“是我兩個不成才的徒弟,阿豪和阿強。”九叔語氣比平時弱上三分的解釋起來。
石堅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故意挖坑道,“什麼叫做不成才啊?”
“師傅,不成才大概就是蠢或者笨,要不就是腦子不好使!”石少堅立刻填上這個坑。
江黎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解圍,“師傅,您還是讓秋生師兄給大師伯道個歉吧,想來大師伯此刻言辭犀利,正是因為剛才秋生師兄出言不遜的緣故!”
九叔和眾師兄弟聞言,立刻反應過來,肯定就是這麼回事兒了,畢竟被一個小輩當面嘲諷,是個人都會不高興的。
“秋生,還不給你大師伯賠禮道歉,簡直是目無尊長,平日裡為師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秋生見眾人目光都不怎麼友善,也明白自己是犯了眾怒,當即彎腰抱拳對石堅行禮,“大師伯勿怪,還請您大人大量原諒晚輩。”
“哼,林師弟,你看這是道歉的態度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九叔聞言眉頭緊皺,但畢竟是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