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畢竟他倆衰到極點,身上一點火氣都沒有,根本無法威懾鬼魂,都想上他們的身。
這才不斷有鬼魂湊上去,而他倆則是當了一回釣魚佬,不用打窩的那種。
看著太陽逐漸升起,江黎帶著眾人吃完飯就回營地休息去了,畢竟這些士兵也不是鐵打的。
趕了這麼遠的路,又是一夜的忙碌,不可能繼續幹什麼。
就這樣一直睡到下午一點,第一個聞訊趕來的茅山弟子趕到,江黎才通知眾兵士起床,吃完飯就安排他們各處巡邏。
以防止有鬼怪從鎮子裡跑出來為禍人間。
當然這都是對外的說法,其實江黎的目的,就是要讓石堅看看他手中的本錢,掂量掂量是否要和九叔硬碰硬。
就在第二天中午,他總算等到了石堅,而石堅也確實如他所料,看著偶爾巡邏路過的持槍士兵很是驚疑不定。
他嚴重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到了某個軍閥的駐地。
就在這時,他看見一個身著杏黃道袍,坐著三個輪子發出轟隆隆聲響的奇怪車子的年輕人,到他面前行禮。
“敢問您可是,茅山第三十五代大弟子石堅石師伯?”
“我正是石堅,不知小兄弟是?”
“當不得大師伯這聲兄弟,晚輩江黎,我是師傅林九的三徒弟,奉師命特意在此等候大師伯,師伯請隨我來,眾多師叔師伯都已在軍營裡等候。”
石堅聞言,這才帶著同樣遲疑不定的石少堅,跟著江離往軍營走去,邊走還邊問,“江師侄,不知道這些士兵是誰的手下,為何會在此?”
“大師伯有所不知,晚輩見軍閥割據百姓貧苦,於是便捨棄家財招兵買馬,組建了一支軍隊。”
“之後又出錢捐了個縣長的職位,想著庇護一方百姓,前幾日不是聽說我兩個外師弟闖了禍,於是就帶著手下人馬過來幫忙了。”
石堅父子一聽這話,當即不淡定了,這些人馬居然是眼前這師侄的手下,這倒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在下石少堅,不知我該如何稱呼,是叫你江師兄還是江師弟呢?”石少堅禮貌的問道。
“哦,我今天二十三,你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按我茅山規矩來就是了,不用有什麼顧忌。”江黎笑著對石少堅說道。
“既然如此我今年二十五歲,稱你一聲江師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