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朝我靠近點。”
那小吏欣然一喜,忙不迭來到陳寧面前。
砰!
偷襲!
陳寧一拳朝著這小吏面孔就捶了過去,繼續笑著道:“抱歉,剛才在下是條件反應,你再靠近我點。”
……
馬行街,李府。
“少爺,外面有個叫俞基的找。”
李綱放下手中的兵書,哦了一聲,道:“讓他進來。”
不多時,俞基撅屁股跑進來,大聲道:“大人,陳公子被壓開封府大牢了。”
李綱少年老成,心思沉穩,此時頗為驚訝的道:“為何?”
俞基:“俺不知道呢。”
李綱嗯了一聲,他站起身,披上常服,道:“去開封府。”
“你莫跟著,去一趟陳府,告訴陳兄的家眷,說陳寧被抓,今夜不歸,莫要讓其著急,他不會出事,我李綱擔保。”
李綱考慮的事比較細緻。
俞基:“嗯,俺這就去。”
李綱:“回來!明早再去通知吧。”
今夜怕對方睡不著覺。
“好。”
不多時,兩人便抵達開封府牢獄。
李綱跨步在牢房找到陳寧。
“陳兄。”
陳寧看著李綱,嘆道:“李兄,小弟大意了,這次屬實大意了。”
“怎麼說?”李綱詢問。
陳寧簡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李綱。
李綱聽後,一頭愁緒。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顯然是有人眼紅了慶春樓果酒的利潤,這是要想辦法讓陳寧交出配方。
說到底,還是在操縱權力。
江湖事說到底都是廟堂決策,自古民不與官鬥就是這個道理。
如果沒人追究,這都不算什麼事;如果真追究下來,陳寧確實犯罪。
而且權知開封府出面了,他又是韓忠彥的守舊派,李綱的父親是變法派,李綱也是。
這件事看起來不復雜,但李綱要想出手營救就顯得很是困難。
李綱沉思片刻,道:“陳兄方才說,有人來逼迫你交出酒水配方?想來這便是他們的目的。”
“唔,這樣,我派俞基在牢獄蹲著,不會有人再來傷害你。”
“我會替你想辦法,莫要著急。”
陳寧感激道:“多謝李兄,對了,這事兒你莫要告訴我家紅鹿姐,她受不得這個刺激。”
李綱道:“瞞不住的,早說她也放心點。”
陳寧到也沒繼續說,他沉默片刻,對李綱道:“李兄,查檢視,誰在搞我。”
尼瑪的,他就不信開封府會閒著沒吊事來找自己麻煩。
李綱愣了一下,他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小子現在都這樣了,還想著報仇的事……我是真佩服你!你這是篤定自己會沒事嗎?
“這沒問題。”
陳寧又道:“且慢,李兄幫我通知一下韓相……”
額。
李綱驚訝的道:“你還認識韓忠彥?”
陳寧尷尬的道:“認識,交情不多,不過我和二子交情不錯。”
男人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髒,一起票過……
反正關係不錯就是啦。
……
翌日一早。
陳府。
有人一大早找到陸紅鹿,草草將陳寧的事交待一番便離去。
陸紅鹿只感覺天旋地轉。
寧哥兒被抓了?怎麼辦,怎麼辦。
陸紅鹿六神無主,她在汴京不認識任何人,陳寧就是她最大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