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長得像靳驍長。”文青聳肩,“不過我懷疑是顏值到了一定得高度都差不多。”
陳仰:“……不是沒可能。”
他能從檳城進任務世界,文青也可以在國外參加晚宴的時候進來,說明在哪都能接任務,前提是青城戶口。
由此可以推斷,靳驍長十有八九是青城人。陳仰裝作隨意地找文青求證。
“不清楚,他那人城府深著呢,什麼老謀深算,老奸巨猾都是他的形容詞,我問過他老家在哪,怎麼能說那麼流利的中文,你知道他怎麼回我的嗎!他說只有靳太太才能知道他的戶籍,你聽聽,這是人話嗎?”文青對陳仰擠眼睛,“等我可以看他戶口本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陳仰:“……”
他再去看靳驍長的背影,這個任務結束前一定要想辦法再問一問朝簡的病情。
文青往靳驍長那湊:“對於你馬甲掉了這件事,你怎麼看?”
“俯視著看。”靳驍長瞥瞥只到他肩膀的青年。
“……”文青對著他吹泡泡,“朝簡是不是快死了?你跟我說說唄,我不告訴陳仰,我保證。”
靳驍長蒼白的唇勾了勾,意味不明道:“青青,你之前一次不打聽,現在裝好人幹什麼?挑戰自己?”
文青拿掉男人的墨鏡往自己臉上一扣,他的鼻子不夠挺,輪廓不夠立體,墨鏡戴著滑稽。
“你每次那麼叫我,我都想那這個塞你嘴裡。”文青的指間多了個硬幣。
靳驍長唇邊的弧度斂去。
文青靳驍長他對視一眼,嘴邊的粉色大泡泡頓時就癟了,這人的眼裡像是連著森林深處,幽暗古寂,多看一會就能被裡面飄出來的迷障困住。
“怎麼還沒人來啊?好無聊。”文青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埋怨道。
陳仰收了收雜亂的思緒:“快了吧,總不至於就我們三。”他看了一眼教室的門牌,那上面是空白的,沒字。
教室裡有一排排木製桌椅。桌子是雙人的那種,椅子是分開的,有兩個是長板凳。陳仰數了數座位,三十六個。
陳仰記得自己上高中的時候一個班人很多,都是單人桌,教室裡是三組,中間那組是四個人一排,左右兩邊靠牆的那組都是兩人坐一起的。
而這個教室也是分成三組,一組兩人,總共六排。
“哎呀,有人來了。”文青就像是終於盼來了客人的老鴇,激動得迎了上去,“來了來了!”
“隊友,我們在這,e here!here !here! here!”文青衝樓梯口方向大叫。
上樓的腳步聲向四樓靠近,這次來的是三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身形纖瘦的男人,有兩個女孩跟在他後面。
那男人穿白襯衫休閒褲,清傲的氣質裡帶著幾分書卷氣,陳仰不陌生也不熟悉,只知道他疑似是向東的舊相好。
白棠的腳步停下來,他跟陳仰四目相視,一雙桃花眼微微睜大。
兩個女孩見白棠不走了,立即慌得抽泣,其中一個耳朵上戴大圓耳環的女孩戰戰兢兢地問:“白,白教授,怎麼了?”
白棠輕搖頭,他邁開腳步走了過去,清清冷冷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陳仰從中得出他想要的資訊,白棠是老任務者,第三次做任務,跟他一起上來的是他的學生,都是新人。倆女孩是一對閨蜜。
“白教授,你是教什麼的?”陳仰考慮到任務環境,問了個重要的問題。
“歷史。”白棠給了回應,私人問題不帶進任務世界,再者說,他誤會了,這人和向東沒有感情瓜葛。
陳仰蹙眉,歷史的話,文科班佔優勢,不過任務是由“新生入學”展開的,後面不知道是什麼發展。
“教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