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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菜花樣多,陳仰是比較喜歡的,他夾一個豬肉蝦餃給朝簡,自己啃起了醬黃色的鳳爪。
朝簡把蝦餃底下的胡蘿蔔片撥上來,夾進口中,他的情緒沒什麼起伏,不會表露出滿意或不滿意。
“味道怎麼樣?”畫家問。
“不錯啊。”向東代表對面兩位發言,他吃著叉燒,口齒不清的問畫家,“你平時吃什麼?”
畫家沒怎麼動筷,他已經被巨大的喜悅填飽了,根本不餓。
“清淡為主。”畫家說,“基本都是中式,偶爾換著吃全國各地的特色菜,我不太喜歡西式的食物。”
向東調笑:“老子以為你早飯是白水煮鑽石,午飯是紅燒鑽石,晚飯是清蒸鑽石。”
畫家:“……”
陳仰一根鳳爪啃完,手髒了嘴也髒了,他拿溼帕子擦擦,好奇的跟畫家閒聊:“你畫的畫都是什麼型別?”
畫家在手機上劃了劃,起身把手機放在陳仰面前。
陳仰不懂畫,不懂什麼技巧構圖,他只覺得映入他眼簾的畫色彩明亮乾淨,充滿希望,隔著螢幕都能聞到陽光的味道。
畫家說:“那是早期的畫,做任務以後就再也沒畫過了,畫不出來,動不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