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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貓死不了的。”喬小姐把長髮散下來,隨意撥幾下,她抖抖香菸,“我先回去了。”
喬小姐走到向東那裡,曖昧的輕撫他臉頰:“姐姐給貓處理傷口期間,你的眼神很燙呢,怎麼,能搞女人了嗎?”
“搞個幾把。”向東鉗制女人的手,觸感細軟的跟沒骨頭似的,虎口卻有老繭,“你想跟隊伍裡的人搞,找其他幾個就是,幹嘛非得盯著我?”
向東將女人的手甩開,無視她在他腰下游移的視線,示意她看陳仰跟朝簡:“那兩個有顏有身材的,你怎麼不去招惹?”
“因為啊,”喬小姐在他耳邊說,“姐姐不做小三。”
向東:“……”
我他媽竟然無言以對。
喬小姐走後,陳仰幾人也沒有多待,他們把窗戶關上,準備一點水放旁邊,明早再過來。
回去的路上,陳仰一直在琢磨,家裡沒有親人的鎮民吃了名字魚會死,有親人的吃了魚會成功奪取壽命,但那不是終結,他們要面臨多種死亡危機。
譬如自己的魚被抓走吃掉,或者親人的魚被吃,最後就剩自己一個人,還是會死亡。
而貓吃了名字魚,會發狂,不會死。
為什麼?
種族不同,吃了魚的反應就不一樣?
不對……
不是!
陳仰的腳步猝然滯住,人是自願吃的,他們為了長壽,貪心貪婪,貓則是被迫的。
朦朦朧朧的,陳仰感覺自己觸碰到了什麼。
卻還隔著一層障礙。
陳仰一路走一路胡思亂想,不知不覺的回了客棧,他走在最後,身旁是朝簡。
珠珠幾人都在他們前面進的後門。
大眼妹尖叫的時候,陳仰剛走到門頭底下,他幾個大步衝進院裡。
最裡面的那個房間門口站著一個人影,高高的,背有一點駝。
是他們認識的人。
“老吳?”陳仰用手機的手電筒照過去。
“誒。”門口的人影迎上那束光,“是我啊,陳先生,你們都去哪了?”
前面的人都紛紛往後退,陳仰被朝簡拉到牆邊,這才沒有被他們撞上。
“你們怎麼了?”老吳要過來。
陳仰快速用手機照他眼睛,沒有異常。
不多時,一行人站在烏雲壓頂的院裡,老吳主動給出了一套說辭,他說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山谷裡,當時把他嚇壞了。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老吳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我,”老吳窘迫的咳了聲,”我不是成心要跟喬小姐,我是怕她被人欺負,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
老吳把手伸進鞋子裡面,抓抓腳背:“從我跟著喬小姐經過豆腐鋪,到我出現在山谷,這中間的記憶是空白的,喝斷片一樣。”
陳仰記得那個裝成謝老師的鬼說“貓很愛乾淨”,對方連著說了兩遍。
然而面前的中年男人身上有體味,嘴裡有渾濁難聞的口氣。
他是老吳。
陳仰盯著老吳的眼睛:“山谷在哪?”
“大晚上的,我不是很確定具體位置,”老吳努力回憶著說,“大概是在東南邊。”
他補充資訊:“四周全是石頭,整個山谷都是。”
陳仰這幾天白天跟朝簡把鎮子逛遍了,印象裡哪個地方能跟老吳描述的對得上好,他問道:“山谷是在鎮子外面?”
“應該是。”老吳說完,他想起了什麼,猛拍大腿,“是是是,是鎮子外面!”
陳仰打算明天去,他垂下眼皮梳理著掌握的線索,冷不丁的出聲:“老吳,今晚沒有月亮,鎮上的燈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