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不得不申請主持一下公道。”
“帥哥,你那麼問,那確實不是,慄毛沒撒謊。”
陳仰:“……”
他細想了一下,自己那時候是那麼問的。
那朝簡的回答的確沒毛病,馮初一開始就是死的。
陳仰無言以對,算舊賬沒算成反被算,他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問朝簡:“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沒機會單獨調查。”
朝簡道:“味道不對。”
陳仰不能理解他所說的味道:“馮初在幻境裡有活人的特徵。”
朝簡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想措辭,他半響給出一個簡略的答覆:“還是有區別。”
陳仰啞然,這位的聽覺,視覺,嗅覺都異於常人,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後期導致的。
他更傾向於是天生的,誰沒事培養自己的感官。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陳仰問完就想撤回,小朝老師從不直接給他答案,文青也不透露。
他的視線在那兩位身上梭巡:“你們倆果然是同類。”
說完就走。
文青瞟瞟被丟下來的高大少年:“喔嚯,你以為人家不計較了,事情翻篇了,心裡鬆口氣,說話的語調都緩和了不少,然並卵。”
朝簡一言不發的拄拐離開。
文青幸災樂禍的想,養成不好玩啊,把握不好分寸,容易後院起火,還是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