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現在不了,只要能活著出去,即便天天沒錢加班我都願意。”
“上班累啊。”隊友重複了一遍。
眼鏡女心裡有點怪怪的,她正要另起話題,就見對方走到玻璃牆那裡,用手指划著什麼。
“你在幹嘛?”眼鏡女下意識走了過去。
“我在畫六邊形。”那人的指尖颳著玻璃。
眼鏡女的眼睛一亮:“你有思路了?”
“有了。”那人嘀嘀咕咕,“放這裡還可以的吧,嗯,還可以,就放這。”
“你用手在玻璃上畫的也看不清啊。”眼鏡女把頭湊得更近。
“還差最後一步。”那人勾著六邊形。
下一秒,那人忽地“啊”了聲:“臨時來工作了,我要趕時間,不能在這多待了。”他舔了舔唇,“你閉上眼睛,我會輕點的。”
眼鏡女害羞的往後仰:“你說什……”
“噗——”
一大灘鮮紅的血濺到了玻璃牆上,映出一個血色的正六邊形。
“吸溜”“吸溜”
多餘的血轉眼間就被一根粗大溼滑的舌頭舔掉了。
走廊上倒著掛起了一具無頭屍,之後是一聲幽幽的嘆息:“上班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