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任務背景全部完整了,可任務還沒完成,目標不知道在哪。”
下一刻他就衝高德貴的背影喊道:“朱老爺吃過十條年輕人的名字魚,但他不是奪取壽命最多的那個,鎮子裡還有人吃的比他更多?”
高德貴沒有回答,他的的腳步不停,很快就進了屋裡,關上了門。
“npc下線了。”錢漢呢喃。
陳仰的疑惑沒有解開,他焦躁的在門口走動,不知不覺的繞著朝簡走。
在場幾人見證這個畫面,臉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陳仰毫無察覺,他繞著朝簡走了好幾圈,把自己繞暈了才停下來,面對著朝簡發呆。
朝簡自始至終都沒言語,也沒走開。
一兩分鐘後,陳仰用力抓住朝簡說:“我知道了,年輕人不一定就長壽。”
朝簡垂眸瞥抓著自己的那隻手,喉頭滾了滾,隱隱發出一個“嗯”的音節。
“也是,”向東說,“有的年輕人就死在年輕時候。”
“尤其是咱們這一代,猝死的佔比最大。”向東掃掃根本沒看他的朝簡,裝模做樣的說,“沒說你,你跟我們不是一代人,你哥和你有代溝。”
陳仰:“……”
“沒有,你別聽向東胡扯。”他小聲跟朝簡說。
朝簡:“我知道。”
陳仰愣了下就回到正事上面:“那就是說,不按照魚的數量算,只計算奪取的壽命,朱老爺沒死的時候,有人奪取的壽命比他多,所以我們沒找對目標。”
“可現在鎮上都沒人了啊。”珠珠兩眼無神。
陳仰沉默了下來,這正是他覺得任務進了死衚衕的地方。
這時葛飛從嘴裡蹦出一句話:“在高德貴沒出現之前,我以為目標就是他。”
珠珠說:“我也是。”
“我都做好回家的準備了。”她抱著膝蓋,要哭不哭。
然而事實是,高德貴的眼睛沒變異,他沒吃魚。
向東火冒三丈的一腳踹在樹上:“這任務真他媽的詭異。”
樹葉撲簌簌掉下來,落在陳仰的頭上跟肩上,他沒在意,滿腦子都在想,沒有任務提示,是不是也是一種提示?
朝簡趁陳仰發愣之際,漫不經心的弄掉他身上的樹葉:“回客棧。”
陳仰下意識應聲。
畫家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向東在他旁邊走著,打量他高腫不堪的腳踝:“都成這樣了,還這麼有精神,迴光返照的勁頭都比不上你。”
“你不懂。”畫家離向東遠點,對方一身的臭味太難聞了,他有點想吐。
向東敷衍的說:“我怎麼不懂,枯木逢春唄。”
畫家嚴謹的糾正:“是再生。”
“照你這麼說,陳仰跟朝簡是你爸媽?”向東戲謔。
畫家說:“某種意義上。”
向東斜眼:“那他們誰是你爸,誰是你媽?”
畫家:“……”這個問題有必要討論下去?
落後一段距離,喬小姐跟香子慕並肩,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差不多高,一個火熱,一個清涼。
“這個任務很有意思。”喬小姐率先開口,氣息裡帶著類似雪松的香味。
香子慕並不答話。
喬小姐撩了撩蓬鬆的波浪大卷:“我挺喜歡你的。”
香子慕無動於衷。
“真傷感情。”喬小姐細長的手臂攬住她,傷口結痂的脖子湊過去,“看在室友一場的份上,姐姐奉勸你一句,好好做任務,好好往下走。”
香子慕看著一處方向的眼睛垂下去,淺淡的唇張合:“我也奉勸你一句,別太放縱。”
“有癮吶,這是病,姐姐我在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