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仰的手肘一拐:“我摸他繭子幹什麼,我不會用眼睛看嗎。”
向東捂著被拐到的腰,痛得臉紅脖子粗,姓陳的下手真狠,竟然用了全力,到了朝簡那,就是各種哄讓,關愛巨嬰朝。
鎮上靜悄悄的,昨天的這個時候有炊煙,今天好像是一座空鎮。
人都去哪了?
陳仰聞著空氣裡的魚腥味,邊走邊東張西望,他瞥到遠處的模糊人影,眼睛一睜:“那是不是畫家?”
“除了他,還有誰跟個拖把似的。”向東說。
陳仰配著向東的形容看去,覺得十分貼切,畫家的軀幹非常高,瘦得皮包骨,背後長髮飄飄,可不就像拖把那樣。
畫家在拖著受傷的腿走,陳仰三人很快就趕上了他。
雙方一交流資訊,各自沉默。
陳仰從畫家那得知,貓已經能下地跑了,生命力旺盛得不可思議。
他轉而一想,這個鎮子都不正常,貓那樣也沒什麼。
向東見畫家半死不活,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畫家謝絕道:“不用了。”
“逞什麼強,就你這樣,跟鬼只有一個區別,你能喘氣。”向東把他往肩上一扛,“一顆鑽石扛兩次,還是我賺,不虧。”
說著就大步往客棧方向走去。
陳仰把揹包拿下來,看向朝簡說:“我也揹你吧,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