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你當時是不是知情?”
朝簡的柺杖敲擊路面的聲音很響:“知什麼情?”
陳仰說:“知道那個謝老師是鬼。”
朝簡一個眼角都不給陳仰。
陳仰走到朝簡前面,倒退著走,探究的眼神鎖住他。
拄拐聲停住,朝簡礙眼似的,伸手把面前的陳仰拽到身旁:“我不瞭解不相干的人。”
陳仰摸摸鼻子:“我沒想到謝老師就這麼死了,他第二次做任務了,處事方面的能力也不錯。”
“這裡就是非典型密室逃脫,實力跟運氣,缺一不可。”朝簡的氣息裡混著奶味跟藥味,“他兩樣都在及格線左右。”
陳仰嘆氣:“身手差了些。”
鬼幹不過,只能逃,但不人不鬼的怪物是可以用武力解決的。
“揹我。”
陳仰的思緒被這兩個字打散,他看著在這個世界頻繁讓他背的少年:“你柺杖不好使了?”
“難不成你是在用自己鍛鍊我?”陳仰想到第二種好笑的可能。
朝簡一言不發的趴到了陳仰的背上。
趴的那叫一個自然。
再也找不出最初的半分緊繃跟彆扭。現在的他跟當初的那個,猶如兩個人。
前面的向東叼著煙罵罵咧咧:“那麼大個人了,真他媽好意思!我要是他,我就是爬,也不會讓陳白菜背!”
畫家毫不留情:“他是不會背的,放心。”
向東的面色頓時鐵青,他的語調卻是十分的溫柔:“鑽石老王子,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
畫家怕向東碰自己,到時候還要浪費消毒噴霧,他慢悠悠的改口道:“拄拐走路累。”
“笑死人了。”向東鄙視的冷笑連連,“就會撒嬌求哄,天下第一綠茶婊。”
畫家挑眉:“綠茶?那也是陳仰的專屬綠茶。”
向東:“……”
老子跟這個除了錢跟鑽石,其他什麼都沒有,連覺都不敢睡的可憐蛋說什麼?!
葛飛把大家帶到鎮南,繞到一戶人家後面,手指了指:“老吳盯的就是那扇窗戶。”
向東動動鼻子:“裡面的人在幹這個。”
他左手比了個圓圈,右手的食指往裡戳,一下接一下。
兩個小姑娘都看懂了,錢漢卻眨巴著純潔的大眼睛問:“那是什麼?”
陳仰攔住向司機,腳踢了踢:“別開鬼車。”
向東齜牙:“你沒看到孩子充滿求知慾的眼神嗎?”
陳仰抽抽嘴角,他正要靠近那扇窗戶,裡面就響起兩個聲音,一個是男人的低吼,一個是饜足的媚叫。
錢漢聽著聲音,疑似明白了向東的手勢,他登時從臉紅到了脖子。
屋裡有男人被榨乾的疲軟粗喘聲,也有女人的笑聲,接著是開門關門聲,不一會,喬小姐來到了屋後,跟窗邊的幾人打了個照面。
“聽直播啊?”
陳仰說:“喬小姐,老吳遇害了。”
喬小姐攏著一頭凌亂的波浪大卷:“這跟你們聽直播有關係?”
“有。”大眼妹聞著這個大姐身上的檀腥味,她打心眼裡佩服,對方竟然不睡任務者,睡任務地的npc們,三天不知道睡了多少個。
“吳大哥出事前盯著這扇窗戶,他肯定來找過你!”大眼妹振振有詞。
喬小姐走過去,勾起她的下巴:“小妹妹,不要這麼一口咬定,我可沒見到他。”
大眼妹臉一紅,她強自鎮定:“你說沒有就沒有嗎,葛飛都看到了。”
葛飛指著窗戶說:“他確實盯著那裡。”
“那就是他跟著我來的這裡,想和你們一樣聽直播。”喬小姐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