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掙扎，顏瞳靜靜地看著適應。
殺第一隻時手還不穩，看到噴血身體會抖。到了第五隻，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
“不錯。”一直未出聲的齊老滿意地說，她適應得很快。
顏瞳扔下雞去洗了把臉，就算她現在會殺雞，看再多的血也不會皺眉，也不能忍受臉上有血。
等她出來，齊老遞給她一個小包，“這個包你看能不能帶去。”
包是齊老找人專門為明天裝卡做的，他不知道虛擬空間中是否還能在意識裡召喚卡片出來，萬一不行只能放在手裡，有個包裝包裡也挺好方便拿，有備無患嘛。
顏瞳呼叫卡卡，“卡卡，包能帶進去嗎？”
卡卡：“可以的，這屬於裝飾，宿主明天綁在身上就行。”
“可以，謝謝齊老。”顏瞳收下包。
“你到時候進去試試，還能不能意識拿卡，不能就包裝，能的話你再看哪種拿卡方便就用哪種。”齊老變身叨叨，每件事恨不得都說得一清二楚。
“知道啦。”
遠處響起汽車喇叭聲，齊老聞之，對顏瞳說：“走，我們先去收卡，都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