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外,便沒了。
週日下午錄製完,她便跟著林靜儀安排過來的車飛去其他地方,忙到腳不沾地。
博延也一樣。
博延週末兩天的錄製,完完全全是壓榨擠出來的。
如果不是為了陪遲綠,在年底這麼重要的關卡,他不可能浪費時間去參加綜藝。
公司年底事多,各種狀況層出不窮。
明天是第五期的錄製,博延此刻還在江城機場。
徐銘澤看他神色疲倦模樣,特意去買了兩杯咖啡。
回來時,博延正在接電話,神色看上去冷峻了許多。
徐銘澤狐疑看了看,給旁邊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工作人員也很茫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博延開口說的話少,基本上那邊說很多,他才會懶散地應一句。
“還有什麼要說的。”
徐銘澤往前走近一點,恰好聽到那邊傳來的怒吼聲:“你是不是一定要讓我們置於尷尬的處境?”
博延眼也沒抬,冷冷淡淡道:“你覺得是就是。”
“博延,我命令你,你明天再去那個節目,公司你也別回了。”
聞言,博延輕哂了聲,淡漠反問:“那挺好。我正有此意。”
“你——你——”那端的人氣到不行,呼吸忽然變得急促。
徐銘澤注意到博延的眉頭皺了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裡的冷漠。
緊跟著,那邊換了聲音。
“博延!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聲著急道:“你是不是一定要氣死我們才甘心?”
博延沉默了須臾,沒吱聲。
裴婉玉憤憤道:“你不回家,你妹妹不回家也就算了。你還和遲綠一起上節目,你到底是想打我們的臉還是怎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把我們置於何地!”
“……”
博延面色依舊沉靜,安安靜靜地聽著對面的罵聲。
徐銘澤聽著那些言論,有些於心不忍。
他之前接過博延父母幾個電話,在他這兒他們還算客氣,可這會罵博延的話,是一點也沒客氣。
說他沒良心,是白眼狼,被女人迷了心竅等等……
聽到後面,徐銘澤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可博延,卻依舊沒把電話結束通話。
有那麼瞬間,徐銘澤其實很好奇——換作那個人是他,能這樣堅持嗎?
他斷斷續續知道一點博延和遲綠的事,換位思考了幾分鐘,他覺得他不能,他應該做不到博延這樣。
又過了幾分鐘,那邊大概是罵累了,聲音漸漸少了很多。
博延斂下眸,面不改色掛了電話。
徐銘澤正走神想著事,耳邊傳來熟悉聲音:“咖啡。”
“……”
對著博延淡漠的目光,徐銘澤愣怔了下:“什麼?”
博延:“……徐助,咖啡。”
徐銘澤連忙把咖啡遞過去,輕咳了聲問:“博總,需要吃點東西嗎?”
“不用。”
博延垂下眼,抿了口咖啡:“還有多久?”
徐銘澤看了看時間,“大概十幾分鐘差不多上飛機了。”
“嗯。”
博延沒再說話。
徐銘澤偷偷觀察了下,一時間也不確定要不要再說點什麼。
沒等徐銘澤想好怎麼安慰他們高高在上的博總,一行人便上了飛機。
“徐助。”
剛坐下,旁邊的同事便喊了聲:“博總這心情看著很差啊。”
他們剛剛坐的稍微遠一點,沒聽到博延電話裡的內容。
徐銘澤“嗯”了聲,默了默道:“過完這個週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