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笑了下:“可能求婚的時候會帶你來。”
遲綠:“……為什麼?”
博延沉思了幾秒,認真說:“怕你不答應我,用這個做求婚聘禮的話,你應該會比較容易鬆口。”
遲綠聽著,心裡又酸又痛。
博延多驕傲的一個人啊,他在他熟悉的不熟悉的領域,永遠都是佼佼者,是被其他人仰望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