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感覺還可以啊,人看上去倒是挺漂亮的,不過……剛才我確定我沒聽錯吧,那個小傢伙喊她媽媽。”
“老白,你們這事咋玩兒的啊?都有孩子了還和你相親?這你知道嗎?”
刑慕白勾了勾唇,語氣不明,道:“還真不知道。”
杜鈞酌:“……”嘖。
後來上了飯菜,司以深滿足的長嘆,說終於可以好好的吃一頓豐盛的晚餐了!
被刑慕白和杜鈞酌罵他真是有出息。
司以深不樂意了,說有本事您倆也趴在一個地方半天不動餓了只能吃壓縮食品渴了只能叼吸管嘬水啊!
杜鈞酌笑,說:“術業有專攻。”
而另一個包廂裡的氛圍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本來是挺高興的,但,陳翊的妻子林雨柔在言談間察覺到了林疏清身上依舊存在的一些問題。
她確定不是她職業感作祟。
沒錯,林雨柔是一名心理專家。
幾個月前林疏清去國外,曾經到過他們家,那個時候她和林雨柔聊過,林雨柔知道她的情況,對九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不肯放下,再加上在急診科工作壓力大,時不時就會遇到各種生離死別,超負荷的工作狀態和心理壓力讓她的心態有些不穩。
但現在,症狀似乎比那時又明顯了一點點。
要不是林雨柔是特別專業的心理醫生,她都不會察覺到林疏清的異常,真的,她把這些隱匿的太深了,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只從和她相處中是完全看不出一絲破綻的。
這種情況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要是能好好調節,完全沒有問題,可倘若一直這樣放任下去,遲早……是要垮掉的。
一旦她身體裡緊繃的那根絃斷掉……
“媽媽,我想尿尿。”
林雨柔正想讓陳翊帶兒子去衛生間,正巧自己也能和林疏清好好談談。
但林疏清似乎並不願意多討論這個話題,率先起身,拉起小傢伙的手,笑著說:“走啊,乾媽帶你去。”
林疏清一路和小傢伙說說笑笑的,到了衛生間門口,小傢伙鬆開她的手指,特別小大人地說:“你在外面等我哦!”
“好。”林疏清看著小男孩進了衛生間才吐了口氣,有點懶散地倚靠住牆壁,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連有人過來她都沒有發覺。
刑慕白嘴裡叼著煙,看意思是來這邊抽菸的,只是沒想到她居然靠在洗手檯旁邊發呆。
他用打火機點了煙,吸了一口,眯了眼問:“擱這兒思考人生?”
林疏清掀起眼睛,目光有瞬間的茫然,很快她就恢復了平日裡的模樣,揚起笑說:“哪兒能,這不是在這裡等你嘛!”
刑慕白沒有察覺到她剛才那片刻的反常,輕嗤著笑了下,“那你挺能耐。”
林疏清糾正說:“這叫心有靈犀。”
正說著,小傢伙從男衛生間走了出來,林疏清把小男孩帶到洗手檯旁邊,因為小傢伙太矮,夠不到,她只能開了水閥把自己的手浸溼,再給小傢伙洗。
刑慕白在看到小孩子的時候就把煙給掐滅,抱肩在旁邊盯著他們看。
等林疏清伺候好了小傢伙,帶著他要回包廂的時候,她突然對小男孩說:“來,木木,叫人,這個是乾爸。”
小男孩仰臉望著刑慕白,高大的男人低垂著頭,眼睫收斂,同那雙骨碌碌轉的大眼睛對視著。
乾瞪眼。
忽而,小孩子軟軟的笑起來,眨巴著眼睛對他喊:“乾爸好!”
猝不及防的刑慕白:“……”
他突然站直身體,特別標準的立定姿勢,對小男孩回:“……你好。”
在旁邊把他的動作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