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這半個月來他只要有時間就和林疏清通話,聽上去她在那裡的情況還可以,刑慕白也會時常問問母親林疏清的狀況,刑晗珺也說挺好。
他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進了屋只有刑晗珺和白瑞庭,刑慕白問林疏清去哪了,刑晗珺說在果園。
刑慕白立刻就出了院子向果園走去,還沒到那兒就聽到了一陣笑聲,過去後才發現除了林疏清還有林雨柔帶著木木在果園裡,三個人邊走邊摘果子吃。
小傢伙的左手拿著一串櫻桃,右手攥著一顆草莓,吃的正歡,嘴裡還時不時的蹦出幾句話來,惹得旁邊兩個大人樂的不行。
林雨柔在這裡刑慕白是知道的,打電話的時候林疏清和他說了,她把自己所有的情況毫無隱瞞地告訴了林雨柔,本來林疏清是說她每週六過去找林雨柔治療的,但林雨柔說反正她週六也休息,而且這段時間陳翊的生意都會在國內,她開車過來就行,還能帶著木木看看和城市裡不一樣的風景。
林雨柔看見刑慕白來了,拉著木木的手往回走,嘴裡哄著他說:“不早啦,木木該回去洗腳腳睡覺啦。”
木木仰臉望了望刑慕白,笑起來,喊他:“乾爸!”
刑慕白摸了摸他的腦袋,木木對他和林疏清揮手:“晚安!”
“晚安。”
“好好睡。”
等林雨柔拉著木木走遠,消失在夜幕中,刑慕白回過頭看向林疏清,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幾步的距離處,嘴角微微上揚,對他笑。
男人兩三個跨步來到她的面前,二話不說抱住她低頭就吻上去。
唇齒間霎時間激烈的糾纏讓林疏清喘不過氣,她抓著他腰間的衣服,被他用力地摁在懷裡,他狠狠地在她的唇上研磨輾轉,而後探進去,霸道地吮吸掃蕩。
林疏清剛剛吃了果園裡的草莓和櫻桃,口腔裡還殘留有甜甜的味道,全都被他嚐了去。
一吻作罷,林疏清靠在他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戳點點,嗓音有點媚,黏黏乎乎的,開玩笑似的問他:“隊長,你這麼飢渴的嗎?”
刑慕白低促地笑了下,“不止渴,還餓。”
“嘖。”
……
這晚睡覺的時候她同他聊天,突然問他對許建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能不能和她說說他。
刑慕白愣了下,林疏清笑,說:“就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刑慕白說:“其實我對許建軍叔叔是沒多少印象的,那時候還小,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和我爸是發小,關係很好,但其他的也不太清楚。我三歲的時候他就犧牲了,之後雖然有見過他的照片,但沒有去問過他的事。”
“明天去問問我媽……或者問爺爺吧。爺爺肯定知道的多。”
林疏清“嗯”了下,打了個哈欠,說好睏,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就睡了過去。
這段時間魏佳迪在醫院養傷,中隊全靠刑慕白一個人管,他要在天亮之前就趕回去,晚上其實睡不幾個小時,大半夜就得爬起來開車走人。
隔天等林疏清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人。
他已經回了沈城。
後來在和白瑞庭一起去果園的某次,林疏清猶豫了許久還是把話問了出來:“爺爺,您了不瞭解許建軍這個人?”
“建軍?”白瑞庭的眼眸炯炯有神,“瞭解啊,這小子當年可是招大家喜歡。”
“那您能和我說說他嗎?”
白瑞庭望了林疏清幾秒,嘆了口氣,說行。
兩個人在果園裡的亭子裡坐下,白瑞庭感嘆說:“建軍這孩子有血性,做事果敢利落,不拖泥帶水,特別狠,尤其對自己。”
“他是名特種兵,有次被派去做敵方的臥底,剛進敵窩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