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開了一罈酒。
低舉著金樽對欒煙吩咐說:“過來替朕斟酒吧。”
“是。”
欒煙連忙應了一聲,習以為常地端起酒來,將酒樽裝滿。
看著桌下那些昨夜堆積下,還未來得及清理的空酒罈,她一時間有些晃神。
陛下他……似乎總是整日裡都在飲酒,而且還從未醉過。
自己如今雖然看似得寵,但卻一直謹小慎微。
其實,也不只是因為金明帝從沒碰過她。更多的,實則是兩人思想上那道跨不過去的鴻溝。
欒煙從小就沒什麼讀書的機會,至多也只是跟著孃親學學唱曲,和一些尋常女子需要會的東西罷了。
可是陛下……
他雖然看起來很愛聽自己唱曲,卻總是給欒煙一種,聞曲未入音的感覺。
而且,陛下還總是時不時地脫口而出幾句自己聽不明白的詩。有時他見解深邃的過分聰明,讓欒菸絲毫察覺不出這人是一個昏君……
“該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