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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自己要從哪兒找到合適的帶兵人選呢?
忽然想到系統之前說的那些話,秦宿昔此時也顧不得這玩意兒靠不靠譜了,只能臨時抱佛腳道:“系統,你之前不是說你有辦法能解決的嗎?你倒是出來解決問題啊!”
系統:……
呵,這時候就想到它了?
呸!
秦宿昔越急,系統就越悠哉。
它懶洋洋地敷衍道:“可是宿主啊,你現在積分都是負數,沒有積分,我也沒辦法啊!”
“是不是隻要有積分就行?”
秦宿昔冷靜道。
系統肯定道:“對!只要有足夠的積分給俺買面板,俺就能跳出來給你打工!”
“好……”
秦宿昔咬牙,“我明天就去找金闕顏觸發任務!”
阿離走的第一天
次日……
兵部點出的五萬兵馬,早就在點將臺下候著了。
少年褪去了往日的華服,披著厚重的銀色盔甲,一身布衣騎坐在領頭最健壯的那匹駿馬身上。
子雖年少,卻不氣盛。
兼懷遠,無忿恨。“y”“x”d”“j”。
經過這麼久以來,在演武場每年如一日的訓練。一目看上去,金闕離自然壓的住底下的寶馬良駿、勤兵異勇。
時辰一到,便得遵循聖旨起兵南下。
邇步也跟了上去,一直送金闕離到京郊之外。
他自南疆遠赴金朝,隱人避目已有數載。怎可能兩心空空,從不掛懷?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混入部隊中一同歸去邊關。哪怕不能越界渡去,隔著林湖道邊看一看也是好的。
可金闕離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且毫不避諱地冷聲戳破道:“雖是演戲,可沙場刀劍無眼,傷亡也是再所難免。到時候一眼看過去的血,你確定你還能記得起自己的身份,分得清敵我對立?”
邇步頓時就被他堵的啞口無言。
的確,他不似金闕離那般是半個金朝人,也一直在金朝長大,對南疆毫無歸屬感。他是個土生土長在南疆,是一個再純正不過的南疆人!
倘若兩軍交戰起來,就連他自己也保不齊自己不會反水。
可作為一個內奸,又怎麼能讓人給看出來?
邇步咬牙,不甘道:“那難道我就像個廢物一樣留在這兒,什麼也做不了嗎!”
金闕離皺眉道:“我不是給了你任務,讓你控制住堯姬嗎?”
如果說他拿到兵權遠赴南疆,最激動的人是秦宿昔的話,那麼第二激動的人,就該是堯姬了。
她又不傻,怎麼可能會相信金闕離遠赴邊關是為了守衛金朝或是給南疆放水?唯一的可能,就是王上的計劃出了問題。
於是防止她調查出什麼去通風報信,金闕離乾脆直接給她餵了麻沸散,讓人看守著關押在那條‘出宮密道’裡。
當年自己還年幼時,她千方百計的想完全控制住自己。
現如今,也算得上是風水輪流轉了。
邇步不滿地皺眉道:“我都不知道,你還讓那個賤女人活著幹嘛?”
許是因為他言辭太過兇惡,引得跨下馬兒不安地吐了兩聲氣,又撅了撅馬蹄。
金闕離順手給自己騎著的黑馬順了順毛,等它安靜下來後,才垂下眼眸幽幽道:“這戲得演上好些年,誰都不能肯定,老南疆王就不會察覺。”
“金朝和南疆,我不希望任何一邊出了紕漏。”
“留著她,關鍵時候圓個戲總是好的。”
邇步聽言後,心中也覺是這個道理。
就算有再多不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