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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昔調侃她說:“怎麼,之前不是還抓著花球不鬆手,急著表現表現的嗎?這會兒怎麼又不過去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李朝如痴痴笑了笑。
她轉頭問秦宿昔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抓著花球不鬆手嗎?”
“還能是因為什麼?”
秦宿昔搖頭笑道:“不就是想在你太子哥哥面前,好好表現一下唄。”
“是也不是。”
盯著最上首的那個位置,李朝如笑著回憶道:“其實,我從前並不喜詩詞歌賦。相反,我更想做一個四處遊歷的俠客,或是遊醫。”
“但是因為他坐在那兒。所以,旁邊的那個位置我一坐,便陪他一起坐了十多年……”
作者有話說
其實俺挺喜歡薛濤的,一個浪漫主義女詩人。不過現在這個時代,現實的讓人很難做到浪漫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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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記得那時,元皇后剛離世不久,金闕如又將自己關在長樂宮的祠堂裡,整整三月閉門不出。
可等他再將自己放出來的那一日,卻是出現在了宮外的白霜園裡。
只因元皇后曾時常在金闕如耳邊說,說她年輕時,與別家小姐一同聚在此處舉辦詩會,玩兒鬧的那些歲月。
只可惜她入了這深宮大院,便再也見不到了……
於是,金闕如白日便靜默的坐在白霜園裡最高的位置上。聽堂下熟悉或是陌生的人,說著他能聽懂或是聽不懂的話。等到夜深人靜時,才又跪在皇后娘娘的牌位前,將白日裡發生過的事情都一一複述。
而那時,李朝如便已經坐在了他右手邊的那個位置。
或許是從那時,又或是更早些的時候,她便已經喜歡上他了吧?
“我曾經,也作不出詩來,也害怕花球會傳到自己的手裡邊兒。”
李朝如垂眸笑說:“但我卻永遠都忘不了,他第一次將花球丟到我手裡時的樣子。”
“那時候……我感覺自己接住的不是花球,而是他朝我丟過來的繡球。”
就好像只要接住了那隻球,那個人就會像花球一樣,就此停留在她的身邊。
而他們,也能永遠在一起一樣……
“所以說,自打本小姐接住花球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把它給丟出去。更不要說是,看著他將花球球傳給別人。”
“就算是答不上、作不出,我也要抱著那隻球不撒手!”
說話時,李朝如底氣足的都有些像極了山裡邊兒強搶‘壓寨夫人’的山大王。言語中,滿是:就算是她暫時還得不到,那也不能便宜別人的意味!
可其實她眼裡,更多的卻還是迷惘。
到底是為什麼,讓他們變成了現在這樣?
好在傷感並沒有持續多久,而她也不是個需要秦宿昔安慰的小姑娘。因為,她本就一直是個會自己發光發熱的小太陽!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籌謀著下場要在金闕如面前再上演個什麼戲碼。
商量好後,便就又各自坐在自己桌前,百無聊賴的發著呆。等待著詩會結束了,好捲鋪蓋回家睡覺。
……
最後,那彩頭被一個叫做俞湘彤的小姐拿走了。
這俞湘彤,便是最開始那個揚言說,‘太子’還不如‘丞相’身家好的紅衣女子。
能說出這番話來,想必人也不會靈光到那兒去。為了這彩頭,可想而知她在家中下了多少‘功夫’,背了不少詩。
雖然已經如願奪了彩頭,可俞湘彤並不覺得知足。恰恰相反,她偏生就覺得李朝如又壓了自己一頭!
因為她這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