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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該不會是個白蓮花吧?”
秦宿昔:???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秦宿昔問道。
於是系統又重複了一遍,“我說,宿主你該不會是個白蓮花吧?”
秦宿昔:“不是,我是說上一句。”
系統疑惑了一下,試探著說道:“宿主,我能問你一件事兒嗎?”
秦宿昔:“不能。”
系統:……
呵,虛偽的人類。
金闕離雖然還只是個九歲大的孩子,就算不重,但也不輕。
秦宿昔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啥活沒幹過,就差被人餵飯的體格肯定是不太行的。抱著這小孩兒跑了一段路,他這柔柔弱弱的小身板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終於,他找到了個沒人的地方,才將金闕離放了下來。
“疼嗎?”
平復了下紊亂的氣息,秦宿昔指著小可憐額頭上的傷口問道。
皮肉都已經劃破流血了,又在冷風底下吹了許久不曾處理,疼痛肯定是必然的。但金闕離只是盯著他看了許久,然後搖了搖頭,一個字也不願開口說。
還不說話?
膽子這麼小的嗎?
膽子小歸小,不過好像還挺乖巧的。
秦宿昔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方巾,輕輕按在金闕離被砸出血的額頭邊上,打算替他止血。誰知手才伸到一半兒,對方立刻酒後退了一步,眼中滿是防備。
系統忍不住小聲逼逼:“真是個小白眼狼!”
秦宿昔默默懟回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自來熟啊?人家那分明就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想到這兒,他心底的同情又暴漲了幾分。不得不說,這可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系統:……呵,大白眼狼。
又一次伸手捉住了對方的小手,秦宿昔扯著那隻小手摁在手主人的額頭上,溫聲道:“好好按著,等血不流了才能鬆開。”
這時,金闕離拿著帕子的手反而愣了一下,他就著眼前人的動作,捂住了額頭上的傷口。血透過帕子慢慢溢位,留下一道暗紅,然後漸漸凝結起來。
見對方真的有聽自己的話乖乖按著那塊方巾,秦宿昔這才蹲下身子來,騰出一隻手,將小崽子身上的積雪一一拍打幹淨。
他一邊拍,一邊想,這小崽子到底有沒有九歲啊?怎麼這麼瘦。
當他直起身子時,金闕離才注意到這個抱著自己跑了三里地的瘋子,身上穿的竟是紫色官袍,上頭還用銀絲繡著幾隻栩栩如生的仙鶴!
他是丞相?
看著對方低頭為自己掃雪的模樣,金闕離眼神中透著幾分不可思議。這和他了解到的秦丞相,似乎不太一樣……
清理完小崽子身上的積雪,秦宿昔乾脆就著方才的動作蹲下來,杵著頭問金闕離道:“怎麼被欺負了也不還手?”
空氣陷入了片刻寧靜。
沉默了許久,金闕離才猶豫著吐出了兩個字來,“不能。”
“為什麼不能?”秦宿昔又接著問道。
同是寵妃所誕下的皇子,他又沒缺個胳膊少個腿的,為什麼不能?
只是這一次,不論秦宿昔怎麼問,對方也不願意說了。
人家不樂意說,他也不能逼著人家說。膽子這麼小一孩子,萬一被他嚇哭了可咋辦?
看對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其實並沒有),秦宿昔只好揉了揉金闕離的小腦袋,嘆氣道:“行吧,等你願意說的那天再告訴我吧。”
頭上突如其來的觸感,讓金闕離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也不討厭。還沒等他仔細分辨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對方的手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