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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著金闕如本就被咬的不成樣子的指頭,又來了一口!
緊接著,她便藉著指尖新湧出來的血,在牆上寫道:
‘願無歲月可回頭,且以深情共白首。’
……
寫完詩後,李朝如便消停了下來。
她半靠在牆上,看著自己剛寫的詩,在那兒迷迷糊糊地傻笑著。可就算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她也不曾鬆開金闕如的手過。
抽出自己那隻已經被咬的不成樣子的手,金闕如眸中閃過一絲長久的清明。
世事就是這樣的矛盾。
你喜歡的人,也註定了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因為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他從懷裡掏出手絹,將手上的血跡全都擦乾淨。
然後將帕子丟在地上,直接連裝也懶得裝的看著秦宿昔道:“談一談吧。”
秦宿昔挑眉看了一眼李朝如,一語雙關道:“那她呢?你打算怎麼辦。”
金闕如刻意迴避了他問題中另一層的含義,不溫不火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回太師府,難免又要挨一頓責罵。我會讓幼嫻好好照顧她。”
說完,金闕如朝不遠處一輛馬車招了招手,上邊兒便有一豆蔻女子扶著丫鬟的手緩步下來。
走近了,方才能看清女子溫婉的模樣。
金幼嫻對秦宿昔淡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同丫鬟一起,將還靠在牆邊的李朝如給攙回到馬車裡。
一個想法,忽然從腦子裡一閃而過……
秦宿昔不由抽了抽嘴角,李朝如那個二貨說的,所謂和金闕如一起走在街上的別的女人……該不會就是金幼嫻吧?
這個傻東西,連人家妹妹的醋都要吃!
等馬車朝著皇宮方向駛去,捲起了一地灰塵。
金闕如才微微轉身,對秦宿昔沉聲道:“此處難免隔牆有耳,不如丞相同我去個地方?”
下意識的,秦宿昔就覺得這玩意兒不安好心!
但他轉念一想,自己身後跟著那麼多侍衛呢,他能拿自己怎麼樣?實在不濟,小廢物系統應該也還有點兒用,不怕他!
小廢物系統:……
“可以。”
於是,秦宿昔很是硬氣的,就跟著太子走了!
金闕如帶著他,盡往偏僻又荒無人煙的地方鑽,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男的,他都幾乎要以為對方是不是對自己圖謀不軌了!
在京城小巷中七拐八拐了許久,兩人才在一戶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院子前停下。
經過協商後,秦宿昔答應金闕如,讓侍衛們都在院外等著。然後獨自隻身同他進去了。
竹屋內,金闕如還在不緊不慢地泡著茶。可秦宿昔的耐心,卻已經快要被耗光了。
他直接開口道:“太子殿下費盡心思將本官帶到這兒來,應該不是為了帶著本官來浪費時間的吧?”
“比之從前,你倒是浮躁了許多。”
金闕如淡笑一聲,轉身在背後的書架上摁了一下。
書架內,便多出了一個不小的暗格!從構造上來看,像這樣的暗格應該還有不少,只是外行人摸不清開啟的門道罷了。
他從暗格中摸出一支竹筒,不重不輕地敲在秦宿昔面前的木桌上。
淡然道:“只是偶得一物,想聽聽秦大人的看法罷了。”
相同樣式的竹筒,秦宿昔已經見過許多次,自然不可能認錯。他面色一僵,猛地拆開桌上那隻竹筒。
裡邊兒……果然是他親筆寫下的密函。
攥緊了手上的草封,從厚度上可以感覺到,密函裡已經空了。也就是說,裡邊兒的信,金闕如很大可能已經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