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秦。
嬴政看著天幕中的文字與畫面,感嘆著說道:“那些反對者,終於是站出來了……”
“以前他們還弱小,影響力不大,守舊派視若無物。”
“現在《新青年》創辦起來,他們一言一行,無時無刻都在衝擊著孔孟文化,他們終於坐不住了……”
“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西漢。
董仲舒目光陰翳,看著畫面,喃喃道:“我還是堅信我的道理,其他家的思想皆不如儒術,儒道為天下第一道!”
戰國時期。
孟子目光深沉,他看到了更多。
“又見罵戰,他們只是理念不同,但卻有著共同的心願:那就是讓國家強盛……”
其實從觀看該國起源的時候,不用的理念衝突,雙方形成馬站是常有的事。
當初的譚嗣同、劉光第等‘戊戌六君子’;
還有康有為、梁啟超與保皇派之間的罵戰。
後來,這兩位也從維新派,思想轉變成了‘守舊派’,與同盟會革命人之間的罵戰。
時代在走,人也在變。
思想更不可能是永恆不變的。
今天的維新派,有可能變成明日的守舊派。
今日的守舊派,永遠只會是守舊派。
……
這便是‘思想的同化’。
從某種立場,思想的同化比槍炮引起的戰爭更加可怕,可能影響一個時代。
唐朝。
李世民忍不住感慨:“越來越覺得這條路難走了,軍閥橫生的亂世,根深蒂固的守舊派,這群人想要突圍,太難了!”
“真的會成功嗎……”
就在李世民的呢喃聲中,文字浮現。
【胡適、陳仲甫等人大肆吹鼓白話文,可是真正成熟的白話文還未出現,依舊處於一種‘半文言文’的階段,這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強烈的諷刺。】
【於是在這一年,他們開始嘗試,如何才能寫出一篇真正具有震撼力的白話文。】
【1918年1月,《新青年》全新改版,改為完全刊登白話文作品,以嶄新的面貌與讀者見面,於是風氣大開。】
畫面浮現。
“‘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這就是我所期待的‘建設的文學革命’!”
胡適看著嶄新的新青年,忍不住興奮的說道。
“古典文學已經死亡了,今後的中華只能是白話文的天下!”
他也開始嘗試了。
丟掉繁瑣繞口的‘之乎者也’,改寫白話文。
【這一年被譽為‘新文學的元年’,但在守舊派眼裡,無疑是對傳統文學的宣戰!】
畫面浮現,北大。
辜鴻銘向胡適大聲斥責:“你們這是數典忘祖,亂國壞俗!”
“新文化嚴重地損害了國學傳統,大家早已深惡痛絕,我不忍見到北大與國粹沉淪!”
房間裡,陳仲甫、李守長、胡適、蔡園培都在。
胡適年輕氣盛,反駁道:“問題就出在這些國粹上,孔孟封建,給如今的國民戴上了一層厚厚的枷鎖,眼下的中華,需要改變!就從這封建根源變起!”
……
罵戰,越來越激烈。
加上先前的林琴南,眼下兩股思想逐漸明朗——一派是以陳仲甫、李守長、胡適、蔡園培為首的新文化,一派是以林琴南、張禮長、辜鴻銘、張豐載為首的守舊派。
可在罵戰如火如荼中,蔡園培輕輕嘆了句:“我想要‘百家爭鳴’。”
“但你這學問做的唯崇尚程朱理學、桐城一派,十謁光緒帝陵墓、反擊新文化,為的就是光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