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就像當初的《新青年》一樣,必須打造成極具傳播的文化書籍,《新青年》是傳播新文化,破除老舊文化,《新時代》就要在它們的基礎上,新增革命元素。”
“要怎麼做?”
人群中,有人發出提問。
青年正色道:“問得好,我們不需要像《新青年》撰寫自己的文化與思想,我們只需要翻譯,翻譯大量的馬克思書籍。”
說著,他便掏出一份已經翻譯好的雜誌。
“現在國內對於這樣的革命思想還沒有達到一個普及的程度,可當人人都具備革命意識,那麼革命力量將會變得空前強大,再也不會出現‘二七’這種慘案了!”
他堅信,這樣一份雜誌的出現,一定會讓馬克思的火焰開始重塑。
畫面一變。
依舊是他,與李達不知疲倦的在印刷著作。
已經很晚了,可是他們就彷彿忘記了時間一樣。
“停下吧,休息一會兒再繼續。”
小屋內,有人勸道。
可青年並不在意,繼續埋頭印刷著。
一抬頭卻發現,擺在自己面前的飯,已經冷了——
他連飯也顧不上吃,一心只有自己的事業。
他想做點什麼,來挽救這個看不見希望的國家與希望。
如今工人運動的高朝已經跌至谷底,熱潮下去了,可並不代表革命事業的終止。
相反,在‘二七’之後,他意識到在這段時間裡,還有一群敢於睜開雙眼,舉起火把,在黑暗中為國人照亮前進方向之人。
天幕中,文字繼續浮現。
【二七事件之後,陳仲甫再一次因為未來而做出思考。】
畫面跟著展開。
是一群人在議論。
會議之上,身著兩種衣服的兩派人,正為這個國家的未來該如何改變而爭得不可開交。
他們一方是剛剛成立的新型組織,工人的崛起,正是由他們完成。
他們另一方,則是存在許久的老牌勢力,早在晚晴還沒覆滅時,就已經創立的。
他們的前身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同盟會。
可是現在,世道的分裂,與各大帝國的虎視眈眈,讓他們也感覺到了。
“我覺得,現在雙方合作,是唯一能破局的辦法!”
會議上,曲秋白作為翻譯者,直接說出自己的觀念。
“革命,向來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勢力能完成的事情,唯有集中在一起,才能面對混亂的軍閥,以及虎視眈眈的帝國。”
“要怎麼合作?如何合作?”
立馬有人提出疑問。
讓曲秋白詫異的是,提出疑問的人,並不是逸仙派系的人,而是陳先生!
“這是個永久的問題,並且永遠不會有答案。我們是應該合作,但是如何合作,卻沒有一個明顯的答案。”
“二七慘案已經發生,這已經顯示,暴力革命是錯誤的!”
陳激動道。
二七讓人振奮,更堅定革命的道路,卻也讓人退縮、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