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但自己卻無意加入,寂寞這種東西像毒蛇一樣纏住了身心與靈魂,我的生命也因此暗暗的睡去了……】
文字充滿了麻木,頹喪。
《新青年》表面的輝煌、欣欣向榮,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樹先生看到了,可他卻無心拯救,整日沉浸在抄古碑文的‘快樂’中。
直到他的造訪。
天幕中,文字繼續浮現。
【1917年的盛夏,錢玄同拜訪了樹先生。】
他們一起拜入章太炎門下,因此還算有點交情。
會館的小衚衕裡,時不時的傳來幾聲狗叫。
錢玄同隨手將大衣放到破桌上,因為怕狗,他還時不時向外面張望。
“狗進不來,狗只會衝黑心的人叫。”
對面,樹先生依舊全神貫注抄著古碑文,頭也沒抬起來一下。
見狀,錢玄同也隨手拿起一塊古碑,翻閱著,他皺起了眉頭。
“你抄這些有什麼用?”
錢玄同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用。”
樹先生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你抄它們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
“……”
興許是看出了樹先生的性質寡淡,錢玄同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是小心翼翼的建議道:“我想,你可以做點文章……”
也是這時,天幕中文字浮現。
樹先生答應了,會頭《新青年》投一篇稿子,也許那時候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此前所有的心灰意冷、抄寫碑文,都會化作厚積而薄發的動力。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錢玄同很快離開了,樹先生本來想拖個一年半載的,可是腦海裡忽然靈光一現。
想起了他的一個遠房表兄弟。
他總說有人想謀害他。
當時樹先生就嘲笑他是個‘狂人’。
“可是不知不覺間,世間的人,都逐漸變成了‘狂人’,我也一樣。”
樹先生自語著。
於是,他停止了繼續抄襲碑文,開始動筆了。
一篇蘊著曠世之作的火山要爆發了!
自此,畫面到這裡就變黑了。
而後文字浮現。
【這世道看不見曙光,被矇蔽了雙眼,喪失鬥志的人比比皆是,可是苦海無邊,半途幡然醒悟者也不在少數,這一次,他們是真正拿起了筆作為自己的武器,威力比槍炮還要巨大。】
【自此他一發不可收拾,成了後來新文化運動中,最能寫的那個。】
【而除了這一代,往後一代,也開始有所行動了!新時代的火炬,來到了他們那裡。】
畫面浮現。
津城,南開學校。
一群學生要畢業了,即將離開這所學校,各奔東西。
其中一位長相帥氣,五官俊朗的青年如東昇的旭日那般顯眼。
“畢業了,該做事了……”
堅毅的目光中,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青年低聲自語。
既然在這個時代看不到希望,那希望就在下一代,也就是他們這代上!
他揮筆,寫下一首氣勢雄偉的七言絕句。
“大江歌罷掉頭東,邃密群科濟世窮。
面壁十年圖破壁,難酬蹈海亦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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