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以為黃風寒才華卓著,品格高尚,就向聖上推舉他為欽差,到下面巡案,沒有想到,他竟然辜負了皇恩和貪官勾結,做下法律不容之事,唉,本相實在羞愧難當啊。”
俊秀卻有不同的看法:“也不能全怪相爺,這黃風寒表面上的確有些才華,可是據本王觀察,這小子是才才卓著,品格低劣。”他開始詆譭黃風寒,試圖在宰相心中種下疑慮。
宰相好奇地問:“王爺可否舉例說明?”他想要了解更多的細節。
俊秀便開始編造謊言:“他為了做相爺的成龍快婿,不惜討好相爺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他在後面卻念念不忘自己的舊情人洪箐,貪圖洪成的彩禮,貪圖洪箐的美貌,將楊小姐耍戲完以後拋棄,實在是忘恩負義之徒啊。”
楊宰相聽後,嘆息道:“我女兒和他的事情,我不甚瞭解,只是知道當初本相曾經希望他和我女兒成婚,他沒有明確拒絕,也沒明確答應。”
俊秀趁機挑撥:“這就是這個人陰險之處,他腳踏兩隻船,玩弄楊小姐的感情,相爺千萬不能將這樣的人收為女婿,引狼入室啊。”
楊宰相點頭,表示認同:“王爺指教的有道理啊。”
俊秀忽然嚴肅起來:“聽說黃風寒被劫持以後向相府這逃竄。”
宰相急忙問道:“哦,到了哪裡了?”他的臉上露出了擔憂。
俊秀直截了當地說:“到了相府。”
宰相也正色道:“王爺不能開這樣的玩笑,黃風寒可是欽犯啊,我承擔不起這樣的罪責啊。”
俊秀卻堅稱:“不是玩笑是真話。”
宰相惱怒了:“豈有此理,本相和王爺素無前債,王爺為何如此誣陷本相?難道王爺要將本相打入死囚牢嗎?”
俊秀不為所動:“相爺是聖上面前第一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王怎敢開這樣的玩笑?”
宰相堅決否認:“這怎麼可能?本相已經和黃風寒無有了瓜葛,怎麼可以救黃風寒於刑場之上呢?”
俊秀示意龔衛說話,龔衛給宰相跪倒:“相爺我和官兵們追到了相府的後門,確實發現了那劫持欽犯的馬車進了相府。”
宰相罵著:“你是何人竟敢誣陷本相?大膽――給我打出去。”他的家人武士上來狠狠地打著龔衛。
俊秀阻攔住宰相的家人:“相爺,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相爺不應該這樣對待我的手下人啊。”
宰相憤怒回應:“你家狗腿子誣陷本相,居心不良,本相應該以牙還牙,還看什麼主人是誰呢?”
俊秀冷笑道:“莫非相爺真的不看主人嗎?”
宰相斷然回道:“不看。”
俊秀冷冷地說:“好,我們走。”
宰相冷漠的:“不送。”
俊秀氣惱地走出,他的心中已經開始醞釀新的計劃。而楊宰相則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他不知道俊秀的話中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但他知道,這場風波,恐怕不會輕易平息。
楊府大門外,夜色如墨,俊秀面色陰沉地走出楊府,心中對楊宰相的態度感到不滿。他原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讓楊宰相陷入困境,卻沒想到楊宰相能如此冷靜應對。
楊府書房內,楊敬之提筆作畫,筆觸沉穩,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女兒楊小姐突然走近,帶著幾分焦慮和不解,詢問父親為何與惡名昭彰的俊秀有所往來。
宰相停下筆,望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是他來找老夫的麻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楊小姐不解地問:“他敢於跟您找麻煩?”在她心中,父親一直是位高權重,無人敢惹的存在。
宰相嘆息,解釋道:“女兒,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不過是個官員,官員可以隨時更換,但皇親國戚是血緣相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