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慾念和即將成功的猖狂。
“恭喜我的第二都城城主打退了天朝上國的進軍,不知道你想要什麼獎賞,或者說你身邊的這位想要什麼獎賞?”茜香國國主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被自己驅趕出都城,如今卻又返回都城來向自己炫耀武功的兒子,臉上沒有半點之前在神廟之中的平靜,只有憤怒。
自己兒子的來者不善,這位國主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是,茜香國國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用別國的力量來奪取他的位置。但是,等到憤怒過去之後,這位茜香國國主又覺得自己的兒子的行為是正常的,沒有半點對於神明的尊敬的傢伙自然是無所不用。
“兒臣想要什麼,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城主眼中對於王位的慾望沒有半點掩飾,死死地盯著茜香國國主身下的位置。
深吸一口氣,茜香國國主看了看身邊默不作聲的臣子以及滿臉戲謔的陌生人,在將自己心中再一次升騰的憤怒壓下,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自己兒子心中的渴求:“我的國主之位是絕對不會傳給你的,神明絕對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一個沒有信仰的人。”
“這就不需要國主您費心了。”
聲音尖細,應督主接過了這對父子的話茬,邁步來到了國主身前,在國主身邊禁衛警惕的眼神之中,應督主抬起自己的手臂,攤開了自己的手掌。
就在眨眼間,原本手持兵刃,站在應督主與茜香國國主之間的那群禁衛軍的脖頸處突然出現了一條猙獰可怖的血痕。血痕撕裂了整個咽喉,鮮血如泉湧般噴灑而出,濺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鮮血!
鮮血!
國主在這些年已經見過了太多的鮮血,但是,真正的死亡和殺戮到達他的面前的時候,國主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自己心中所升騰起來的恐懼。
“沒看到咱家正在跟你們國主交談傳位之事嘛,誰讓你們跑過來攪和的。”
看著這些捂著脖子,咽喉之中不時有鮮血流出計程車兵,應督主流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但是,隨著這些士兵的哀嚎,那張殘忍的笑臉之上又多了幾分嫌棄。
他從自己的懷裡套出了絲帛,輕輕擦拭起了自己指甲上所沾染的血跡。
片刻後,確認自己指甲之中的鮮血已經擦拭乾淨之後,這位督主才滿不在乎地將自己手中沾染了鮮血的絲帛丟棄在地,踏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個臺階,慢慢地登上了國主所在的高臺,徑直站在了國主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來站立都做不到的可笑國主。
“你說是吧,國主大人。”應督主的眼中閃爍著冷酷,嘲諷。
“哼~”色厲內荏之下,這位國主周身的氣勢,那原本莊重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雖然國主周身的氣勢還是有一些威懾力,但是,對於應督主來說,對於見過了他們當今和太上皇身上所散發的威懾的應督主來說,在當今賜下的聖旨護身的情況下,如今茜香國國主身上的氣息已經不足為懼。
“我說,即日起,國主您退位,由我身後這位皇子繼承國主之位,您可有異議?”
伸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茜香國國主咽喉的位置,嘴角沒有半點笑意的應督主毫不客氣地威脅起這位一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