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再者說,兩個逃出來的混賬丫頭在我面前可沒有什麼資格央求我放過誰。”
“你們可知,你們的離家可是把妹夫和夫人給嚇壞了。”
黛玉看著自家嚴肅的舅舅,嘀咕了一聲:“我們留下信封了。”
看著自家這個闖蕩江湖還是略顯稚嫩的臭丫頭,又看了看那個似乎是情絲萌動的女兒,賈赦深吸了一口氣,在將自己心中那股將這兩個臭丫頭打暈,然後送回京城賈府的想法壓下之後,賈赦又開始思考如何能夠在在這段時間之中動盪不安的江湖之中讓這兩個野丫頭回京。
不過,很快,賈赦就用自己無敵的智慧想出了方法——將這件難想的事情交給未來的自己來想。
現在,當務之急,賈赦覺得還是將自家姑娘的種種情絲斷掉的比較好。
畢竟,就連京城之中的那幾個已經算是長出了獠牙,即便是面對自己都敢於齜牙的英傑,賈赦都不怎麼看得上,更不用說是這隻在他面前連齜牙都做不到的幼獸。
“父親!”
賈赦上前一步,他的手臂就被自家姑娘給死死拉住了。
迎春盯著自己的父親,她可是知道自己父親的執拗的——在自家“情郎”沒有得到自家父親的認可之前,自家父親絕對會以最為殘忍的方式擊垮自家“情郎”的所有意志,將他的所有依靠盡數破壞,再來看那個被他碾入塵埃的混賬如今的態度。
但是,現在,上官鴻還禁不住賈赦的折騰。
只是,賈赦並沒有因為迎春的撒嬌而停下腳步,反而每一步的邁出愈發穩定,那張開始洋溢起笑容的面孔之上濃重的殺機幾乎令所有人看向賈赦的視線都出現了模糊,將賈赦那超脫於神意,幾乎要干涉現實世界的猛虎之相顯露於此。
“上官兄,快走。”
知道自己已經阻止不了自家父親對於上官鴻的行動之後,迎春也只能夠出聲提醒自家幾位好友將上官鴻給拖走。
但是,很可惜,在這幾個人勉強在賈赦的震懾之下恢復神智之時,賈赦就已經踩著沉重的步伐,帶著迎春在地上留下的兩條痕跡,來到了剛剛還在喊疼的上官鴻的面前。
“小子,解釋一下,我閨女的東西為什麼會掛在你的腰間?”賈赦手指不斷地活動著,時刻準備著就上官鴻的回答來決定他的生命存在的形勢。
人,還是泥?
賈赦,此刻,露出了溫柔到看不出半點殺機的笑容。
只是,如果這份笑容並不是在此地綻放,不是在被賈赦軍氣渲染,像軍營,像獸窟,不像人間的酒館之中綻放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