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國的大計劃,簡直是罪該萬死。
最讓老者心中不滿的是,原本自己為了推舉對方,不但得罪古國內的其餘幾方勢力,還令麾下的一些強者不滿。
所謂贏家通吃一切,勝利可以淹沒一切的置疑。
要是這嬴仲能夠順利歸來,藉此機會踏入靈境七重,那麼自然一切的質疑都能夠壓下去,老者也可以藉此壓下麾下的反對聲音。
可是現在,一切成空,嬴仲身死,局面敗壞,他的謀劃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一次他不但要面臨國主的責難,對手的攻訐,還要想辦法安扶手下人的不滿,否則雖然沒有性命之危,但是這個位置可是沒辦法安穩的做下去了。
要知道他們這般境界的強者,在古國身居的地位關乎著手中的權力和獲得的資源,若是丟掉這個位置,對他而言也是極其大的損失。
就在老者想著如何化解當前的困局的時候,高坐在帝座上的國主也緩緩開口:「這一次嬴仲身死,爾等有何看法?」
大江古國的國主,贏烈,靈境八重的強者,執掌大江古國數千載,在整個大江古國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哪怕是古國的老祖和護國神獸也不會輕易冒犯國主的威嚴。
此刻這位古國主開口,朝堂之上的諸多大江古國的重臣也是面色嚴肅,當即就有一位面容堅毅的中年男子站出來:「國主,此次派遣嬴仲迴歸祖地,乃是黎陽候一力推崇,臣以為當治黎陽候之罪。」
中年男子,贏漠,封號漠王,乃是一位靈境七重的強者,出身古國宗室,也是宗室中的代表人物。
至於他口中所說的黎陽候,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心中對推舉的嬴仲暗恨不已的白髮老者,黎陽候李重山。
黎陽候聽到漠王贏漠的話,當即眉頭微皺,眼眸中閃過一絲惱火,他朗聲道:「漠王殿下,此次郡王嬴仲身死之事,實在是十分蹊蹺,其中隱情還未有探尋,何必如此著急的要怪罪本候?」
對於這漠王如此召集的攻訐自己,李重山心中早就有了防備,他清楚自己必須要當機立斷做出反應,否則若是真的退讓,必然會失去先機,被對方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