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時間讓他名聲大噪,也因此入了王伯安的眼中。
「佛門的這些老傢伙還真是會打蛇隨棍上,就這般不要臉的蹭上去了。」清陽子嗤笑說道。
被一個朝廷的千戶上山挑戰,盡皆敗北沒有贏一場,放在任何的勢力哪怕不會惱怒,也會至此將人請出。
也只有這些佛門的傢伙,才會看到別人的潛力之後,絲毫不顧被掃了面子,反而想要趁機蹭著別人。
裴玄景笑了笑:「每一方傳承已久的勢力,都有各自的獨到之處。」
他沒有嘲笑對方的想法,畢竟佛門的這般舉動卻是厲害。而且大哥不笑二哥,佛門的這些手段,道門又不是沒有玩過,甚至有些時候比佛門玩的還過分。
說來說去,面子算什麼,對於這些傳承久遠的大勢力而言,利益才是最真切不過的東西,餘者皆可拋棄。
清陽子的笑容一滯,顯然也是想到了道門的那些事情。
他主動岔過話題,說道:「說起來,魔教倒是出來一個人,與院主有些不小的關係。」
「哦?」裴玄景有些意外:「魔教的人還能和我有關係?」
他和魔教的交集並不多,實在想不明白跟魔教的人有什麼關係。
「院主還記得血魔楊廷和嗎?」清陽子見到裴玄景沒有印象,不由出聲提醒道。
「楊廷和,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和他有關係嗎?」裴玄景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血魔楊廷和,雖然只是裴玄景遇到過的微不足道的一個對手,不過因為擊殺了對方,才藉此奪取了權力,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所以他對於這個人還有一些記憶。
當初魔教的人可是參與入天都刺殺武宗皇帝的事情,所以當時作為魔教身份的血魔楊廷和暴露身份之後,若是說他沒有在其中參與,恐怕沒有沒有人會相信,因此整個楊氏都被下獄。
清陽子嘆息道:「那楊廷和雖然死了,甚至連帶著他的家族都被株連,不過可惜的是,還有一些人逃離了出去,這其中有一人就是楊廷和的長子楊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