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劍嗎?”
裴玄景感受著這柄法劍中所蘊含的道與理,自語道。
不過剎那間,他就明白了這法劍的凝聚之法。
下一刻,那柄法劍的力量被消磨殆盡,瞬間消散一空,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怎麼可能!”薛寒月原本冷傲的臉色中帶著濃濃的震驚。
對於這柄法劍的威力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可是被這裴玄景如此輕易的降服磨滅,這顛覆了她的認知。
薛寒衣看著裴玄景的目光愣愣出神,他的眼眸彷彿失去了生機一般,變得死灰。
他心中有了一個幾乎難以置信的猜測,對著裴玄景開口,聲音都有些嘶啞:“你竟然踏入了五階之境!”
法劍是五階修行者的獨有之法,尋常的修士根本難以抵擋,更何況消磨掉其中的法與理,這也只有同樣的五階強者才能做到!
“五階?”裴玄景微微皺眉,瞬間明白了對方所言的劃分之法,澹澹說道:“如果你們將靈境四重稱作五階的話,那麼我的確已經踏入五階。”
其實這也是隻能怪薛寒衣運氣有些不好,若是他剛才使出的是其他的殺手鐧,哪怕是真正的神兵,對於裴玄景而言的威脅都要比這法劍要大。
畢竟現在受限於天地的復甦程度,哪怕裴玄景有著靈境四重的實力,他所能施展的實力也至多和薛寒衣一般同為靈境而重。
可惜,他的殺手鐧偏偏是這法劍,這種象徵著五階修士修行道法與道理的東西,或許這個殺手鐧對上其他的對手而言,幾乎難以阻擋,但是對於裴玄景而言,卻是威脅最小的一種。
畢竟,哪怕裴玄景的實力受到的限制,但是他的境界卻未曾消失,他對於天地道理的感悟卻不會減少絲毫。
可以說,他和這法劍處於是同一級別,可是這法劍終究是死物,又怎麼能夠對裴玄景造成任何傷害。
“靈境四重!”薛寒月眼眸中閃現不可思議的神色,連連搖頭驚呼道:“這絕對不可能!”
這祖地不過剛剛開始復甦,所能夠承載的力量絕對不超過靈境二重,就連她們靈境三重的境界都能夠明顯的受到壓制。
而且這是國主親口所言,作為大薛古國的國主,那般的強者都斷言,怎麼可能出錯。
“小妹!”薛寒衣止住了薛寒月的話。
他看向裴玄景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任他怎麼樣也想不通,為何這祖地中會出現一位踏入五階的強者,這件事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對方的的確確是五階強者,剛才能夠輕鬆的磨滅法劍就是最好的左證。
而且最令薛寒衣擔憂的一點,那就是按照這天地復甦的時間,才短短數載,對方就能從一個三階的凡俗武者,踏入五階,這需要多麼妖孽的天賦。
這幾乎是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也幾乎是難以尋到相同的人,簡直是聞所未聞。
而且,如果一切都和自己等人出發之前國主所言一般,按照天地復甦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緩緩進行,能夠容納強者的層次也是逐步增加。
本來眼下能夠迴歸的強者實力不超過靈境二重,他們能夠迴歸已經是國主消耗了無上的法力和代價。
而真正的想要有五階的強者回歸祖地,至少需要十年,只多不少。
這代表的意義幾乎難以想象。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哪怕對方只是初入五階的強者,在這祖地中也是絕對的強者,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五階!從來都未曾想過會在這裡遇到一位五階強者。”薛寒衣神色有些闇然。
遠處的趙白陽等人也是心神皆震,臉上覆雜的神色幾乎難以言語。
可以說,從薛寒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