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由於這幾日離奇的感染上了風寒,在宮中休息。
過了一日,慕容玉穎在殿中思索著這些時日發生的各種一樁樁,一件件,要是說打仗的話,自己一個女兒家,肯定上不了戰場。
正在她深思熟慮之間,還是那道熟悉的聲音,那句熟悉的話。
“郡主,天策上將送信來了,說這是這些時日裡給您的最後一封信,請您過目。”
慕容玉穎心裡頓時有了一個不妙的預感,她抖擻了一下精神,著急忙慌的說道“快,拿來給我看看。”
“是,郡主。”
蕊珠見此又小心的將信封雙手呈給慕容玉穎。
看完裡面的信件之後,她唉聲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終究還是要被送到戰場上去的。”
她低聲一句喃喃自語,書寫出了她心中流露出的擔心之情。
“他們現在要派兵去直接阻截幽州,恐怕……”
“蕊珠,他給我送來這一封信的時候,已經走了嗎?”
蕊珠迷茫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是的,郡主,天策上將他們在給奴婢送完這一封信之後,早就離開了,郡主怎麼現在還在問這個啊。”
“不好。”
慕容玉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種強烈的危機感正在緊緊的壓在她的胸膛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契丹現在大多數炮火都在幽州,況且我們現在正是休養生息時刻,並沒有太過強盛的炮火和戰力,如果現在派兵直接去阻截,很有可能會大敗而歸。”
她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遠方,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與緊張。
蕊珠聽罷,也是大吃一驚,心如同萬馬奔騰般慌亂“郡主,那現如今該如何是好?天策上將他們已經早被皇上調到幽州那裡去了,而現在皇上也重病在床,無法親自主持朝政,這。”
“看來,只有讓他們大敗而歸一場了,這可能也是一次,最深刻的教訓。”
雖然口上這般說,但是手中捏著的那張信紙,還是被她不自覺的柔軟捏碎,但是隨後她又後知後覺,想起來這可是他與她的最後一次聯絡,又急忙手忙腳亂的分小心將信紙重新慢慢鋪展開來。
“唉?”
慕容玉穎驚奇的注意到,那信紙上寫著的字,已經不再是最初那種歪歪扭扭,驢頭不對馬尾的模樣,而是有了點微微的改變,雖然的話,字型依然是頭重腳輕,但是,但是好歹不是那種歪七扭八的姿態了,至少,能讓人看著心曠神怡,舒服一些。
“看來他這些時日,可是下了不少些功夫呀。”
在慕容玉穎在監督下,秦辰釗也被她逼迫著學習,讀書,秦辰釗也每日為了疼愛自己的小心肝寶貝,每日也是樂此不疲,對於慕容玉穎的命令,也是唯命侍從。
“姐姐,這一切,難道都是你乾的嗎?”
慕容絮當看到這地窖裡的一切時,面露大驚之色的神情,因為慕容灩做的事已經完完全全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來想著這傢伙做壞事也會適可而止,真是沒有想到。
“姐姐,這,難道說,皇宮裡的那一切,和,現在,朝廷上混亂的局勢,都是你,一手而為的?”
慕容絮嘴唇顫抖的問出了這句話。
“沒錯,妹妹,你不是日日夜夜的都想來我這裡,看看,姐姐的計劃嗎?這個計劃,已經是姐姐煞費苦心,苦苦鋪墊了三個多月的路呢,妹妹,是不是十分壯觀呀。”
她的話音未落,身後又一個雄厚的男子聲音傳來“努力不見你,邀功跑的倒是挺快,你自己親手而為,恐怕,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