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輕巧,你倒是給我做呀?”
慕容玉穎用一副不屑的眼光看著他,彷彿是在對他說,他沒有這個本事完成這件事。
“那穎穎可就真是太小看我了,這可真是讓我,很難辦呀。”
慕容玉穎並不想和他多說廢話,他的懷裡鑽了出來。
“現在畢竟找人要緊,沒有時間和你玩兒那一套,蕊珠。”
她又將目光投向了站在身邊的蕊珠。
“你可曾問到過其她丫鬟,她們在工作時有沒有遇到可疑人物,或者看見婉柔被抱走?”
蕊珠還未等她將話說完,直接就乾脆的搖頭。
“郡主,要是奴婢真的問清有誰見到過婉柔的行蹤,那還何必如此費盡心思的去找您呢?”
“那會有誰,會針對婉柔下手呢?婉柔是我收養的孩子,到底是有誰會和一個五歲的孩子有仇呢?僅僅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到底招惹過誰?”
慕容玉穎扶起下巴,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婉柔到底招惹過誰。
“郡主,那是否有可能,是,與她的主人有仇呢?”
“與她的主人,難道是……”
秦辰釗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望向慕容玉穎。
“她的主人,是我。”
慕容玉穎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你會和我有仇,這個人,就算是掰著手指頭也能算出來。”
“慕容灩。”
他們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父皇雖說不待見我,但也沒有說到給我惹麻煩的地步,慕容絮雖說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也都是聽從著慕容灩的指令做事的,如果沒有她下令,她應當也不會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
慕容玉穎聲音夾雜著顫抖。
“不,說是慕容灩抱走了婉柔,我們沒有絕對的證據,這一切,也都還只是我的初步推斷,有在現場上找到實打實的證據,我們就不能將此事了結,不可能,希望不要是她,如果真的是她,那事情可就要到難辦的那一步了。”
“郡主,為什麼不趕緊去找萬和公主,讓她將婉柔交出來,真是可惡啊,郡主您平日裡從來不去找她的事,而她卻每日三番五次的找您的事,真是太不公道了,郡主,如若她不是有這麼一個公主的身份,奴婢,奴婢還真的想一巴掌就呼到她臉上了,奴婢還從來不曾見到一個姑娘家如此不要臉的。”
蕊珠氣的臉都紅了,說出來的話都似乎冒著濃濃的煙氣。
“那是。”
慕容玉穎的目光並沒有注視在蕊珠的身上,而是集中在了地面上。
冬日的陽光雖然不是那麼的溫暖,但是也依舊亮堂堂的。
冷風吹到身上,讓人止不住身體上打一個寒顫。
“那好像也是一個牌子。”
慕容玉穎走上前,伸手撿起的那個東西。
“這個是。”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這一個證物的出現,確定了她剛才的所有推測,那都是真的。
“是什麼?”
蕊珠和秦辰釗都湊了過來,想看清那一物件的真實模樣。
“這個不是,這個牌子咱們見過,郡主,這不就是上一次,那些士兵身上所帶的牌子嗎?為何這裡也會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慕容玉穎的手緊緊的攥著那塊牌子,與其冰冷而又寒涼。
“這,也就正是此事的關鍵所在了。”
她將牌子揣在懷裡。
“慕容灩,婉柔,她不會將婉柔抓走,對她做些什麼吧,不行,我絕對不能親眼看見此事的發生,婉柔還那樣小。”
“走,去找她,我倒是要看看,她今日,到底還要耍些